皇城外圍的陣法已經被謝玄安全都佈置完畢了,等到需要發動的時候直接啟用便好了,此時他只需要在城內把陣法串聯起來並且在此地操控便可以了,所以只用了不到半刻鐘便已經解決。
而凌夏的責任更簡單,他只需要放出千鬼圖內的鬼物負責抵擋支援龍驤衛,順便再保護一下謝玄安在操控陣法時不被人打斷便可以了。
等到佈置完這些後,謝玄安輕輕搖搖頭道:“說實話,我是真沒有想到這次我們進入皇城竟然會是這般輕鬆。
到底是顧大人你在京城內的威勢太強了,還是這些負責鎮守皇城計程車卒太過懈怠?”
顧誠道:“兩者都有,今日若不是我來,換成其他人他們肯定也要慎重一下的。
當然他們也的確是懈怠了,現在大乾的風氣便是這般,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不論從上到下都是如此。
甚至我當初在東臨郡當玄甲衛的時候,當地的鎮撫使只靠著壓著壞訊息,報喜不報憂便能夠一路高升獲得好評,簡直不可思議。
眼下這種風氣已經灌輸到大部分朝廷修行者的身上了,所以這樣才是正常的,相反若是有人非要死命的較真,這樣的反而是少數。
三哥、五哥,等下二位動手的時候只要攔住龍驤衛就足夠了,不用造成過多的殺戮,有盟主在這一戰應該很快就能解決的。”
他們這次是奪嫡不是造反,顧誠以後可還要在朝廷內混呢,此時造成太多的殺孽可不好。
並且龍驤衛的確是無辜的,他們並沒有站隊,對於他們來說,誰是皇帝他們便聽誰了,可以說是真正的中立一派了。
凌夏和謝玄安的責任只是攔截,造成太多的殺孽沒有必要,也不值得。
此時被顧誠勸退的那批神武衛果然沒有較真的去皇城內詢問他們的將軍是否下令換防,而是直接回城內的軍營。
神武衛的軍營當然不在皇城內,而是在城外,只有龍驤衛駐紮在皇城外圍,以便隨時支援。
這時正在趕往皇城內的殷紅鳶看到他們這隊人頓時有些疑惑。
他依稀記得這隊兵馬應該是在皇城內駐防才對,現在怎麼出來了?
殷紅鳶此時本應該在皇城內的,他是指揮使,是有資格在前排觀看冊封儀式的。
只不過二皇子有些擔心京城內會有人來攪局,所以特意吩咐了道門的人給殷紅鳶帶句話,讓他幫忙在京城內嚴查來往的江湖人,看看這次有沒有搗亂的。
殷紅鳶不算是二皇子的人,但他卻跟道門關係密切。
況且這次二皇子幾乎是百分百能夠成為太子的,他也不介意給對方一個人情,所以還真帶著人在冊封儀式開始之前便在京城內來回搜了一遍,確定了沒有可疑的江湖人後他這才準備入皇城,結果因為晚了一些這才碰上這隊人。
“你們今日沒去守皇城嗎?”
這兩撥人擦肩而過的時候,殷紅鳶忽然問了一句。
領頭的校尉道:“靖夜司的顧大人說那段城防他負責守了,說是上面害怕這次冊封儀式又有江湖人來鬧事。”
殷紅鳶一愣:“顧大人?哪個顧大人?”
“就是剛剛被封為監察總使的那位顧誠顧大人啊。”
聽到這校尉這麼說,殷紅鳶的眼中頓時露出了一抹異色,不對,有問題!
正常來說大乾的制度還是很完善的,靖夜司是靖夜司,軍方是軍方,文臣是文臣,雙方沒有互相干涉的權利,你可以要求對方在某種事情上配合,但卻沒資格去直接指揮對方。
若是關鍵時刻上面倒也的確會下這種命令,但問題是現在是關鍵時刻嗎?顯然不是。
守門而已,若是上面擔心有江湖人前來鬧事,神武衛和禁衛軍這麼多位大將軍都抽不出來時間告之,需要讓他顧誠來嗎?這程式便有些不對。
若是換成其他人,以殷紅鳶的性格未必會管,大乾現在的風氣就是這般,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各家自掃門前雪。
但聽說這個人竟然是顧誠,殷紅鳶的眼中卻是露出了一抹異色,立了調轉方向,準備前往顧誠所在的城門去檢視。
他倒是沒懷疑顧誠會造反,但他卻猜測顧誠應該是站在了四皇子那邊,在冊封儀式上搞出什麼小動作。
反正不論顧誠究竟是站在哪邊,他都要去看看這顧誠究竟在搞什麼鬼。
而此時皇城內部,太子的冊封儀式已經開始了。
李元恭是最後一個出場的,此時的他甚至連自己走路都費力了,而是坐在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