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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誠不會後悔,但韋俊善卻是後悔了。
他後悔自己不應該磨蹭那麼久,應該再快點的,要不然也不會落到顧誠的手中。
陰森的小黑屋內,韋俊善被捆在中央,周圍一群穿著玄甲的大漢虎視眈眈的看著他。
顧誠淡淡道:“說吧,也省得我動手,同樣你也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韋俊善咬著牙道:“顧大人讓我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說?”
顧誠輕輕挑了挑眉毛道:“你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你就真的不怕死?”
韋俊善怪笑一聲道:“顧大人,別費力氣了,我怕死,但你卻不敢殺我。
你信不信,不用明日就有人把我從督查司內帶走的。
今日不論你問我什麼,我都是不知道。”
顧誠懶得跟他廢話了,直接一招手,對劉元平道:“你來招呼他。”
劉元平雖然不擅長刑訊這種東西,不過他跟上一任刑訊司大統領是好友,倒也聽說過一些手段。
眼看著劉元平冷笑著衝著自己走來,韋俊善哆嗦了一下,但卻緊咬牙關,一句話都不說。
顧誠此時卻是離開了小黑屋,屋內頓時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他這人心軟,見不得這種畫面,所以只看結果便足夠了。
不過半刻鐘後,劉元平卻是黑著臉走出來道:“大人,那死胖子直到暈過去都沒說。
可不是我的手段有問題,我雖然不敢說跟刑訊司相比,但那胖子也不是那些硬骨頭的貨色啊。”
顧誠輕輕挑了挑眉頭,韋俊善究竟知道什麼?
沒有人是不怕死的,但韋俊善卻是打死都不說,很顯然對於他來說,說了之後他死的更快,硬扛還真有可能挺到有人來救他。
上次李孝慶來要慕容侯就已經算是很勉強了,畢竟那是慕容氏,顧誠給了一個面子。
這次換成韋俊善,對方只是一個江湖散修而已,對方不會還來這一套吧?
而就在韋俊善剛剛被帶回督查司的時候,京城外二十里的玉京山上,穿著赤紅如火的道袍,留著三縷長鬚,一副仙風道骨模樣的‘玉京真人’馮太素皺著眉頭,自語道:“韋俊善那傢伙怕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說著,馮太素手中幾枚銅錢飛速的轉動著,漂浮在半空中:“蹇卦,水山路難,險阻在前。”
銅錢又飛快的轉動著,但最後卻不成形狀,散落在地。
馮太素皺眉道:“又是這般嗎?京城強者眾多,天機已經亂了,只能推算出個大概,稍微細緻一些卦象便會中斷。”
一名持劍的黑衣人站在馮太素身後沉聲道:“國師,正常時候韋俊善此時應該已經回玉京山了,京城內也都已經開始宵禁了,他怕是真出了什麼事情陷到了京城中,還是讓屬下去看看吧。”
馮太素搖搖頭道:“卦象不是很好,還是我親自去吧。
韋俊善那傢伙一張嘴可不是白給的,不論是搬出我還是其他人,基本上也都會給他一個面子的。
但他現在卻還沒回來,證明那人連我的面子都不想給,你去了又有何用?
況且你身份敏感,雖然不至於人人都認得你,但還是謹慎一些為妙。”
留那黑衣人在玉京山上,馮太素臨空踏步,身形瞬間便已經消失不見。
督查司內,韋俊善那胖子可以說是死硬到底了,簡直比硬漢都死硬。
洪定山在一旁皺眉道:“顧大人,你確定這胖子真是知道什麼嗎?”
顧誠反問道:“你感覺這傢伙像是個硬骨頭的人嗎?”
洪定山堅定的搖搖頭道:“不像,就以這廝的德行,北地蠻族若是打來了,他絕對是一個投降的那種。”
顧誠淡淡道:“這就對了,既然這廝是這幅德行的,那他現在越是死硬便越是顯得可疑。”
洪定山嘖嘖嘆道:“之前顧大人你不是說他拿太子來壓人嗎?
若是能夠把對方的嘴撬開,證明對方的確是跟太子有關係,那倒也是大功一件。”
顧誠有些詫異道:“洪將軍很不滿意太子?”
之前雙方是肯定不會說如此敏感的話題的。
不過現在雙方共同執掌督查司,經歷過數次任務後關係也是密切了許多,外加現在利益一致,所以倒也可以說一些這種敏感的話題。
洪定山輕哼道:“不是我不滿意太子,而是所有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