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現在的顧誠來說,說是同階無敵那可能是太囂張了,不過說一聲同階當中少有人敵還是可以的。
起碼這三人的實力都算是不錯,但卻還沒到能給顧誠帶來威脅的程度。
有時候修行者之間的差距就是這般大,顧誠可沒忘了,之前羅教那武道煉氣雙修的叛徒可是靠著自己一個人躲過羅教、靖夜司的雙重追殺,直到山窮水盡才被顧誠給陰死。
那位若是巔峰時期,六品的修行者當中估計也是少有人敵的。
而此時隨著那三營的三位首領身死,外加寇安都和陳當歸這兩人率領眾人斬殺了一部分負隅頑抗計程車卒,其他人基本上也都全部崩潰,放下兵器投降了。
陳當歸還在那裡嘟囔著:“這便是覆滅了北玄軍的亂武軍?實力也不怎麼樣嘛,朝廷竟然這般弱?”
顧誠輕輕搖搖頭道:“朝廷的實力可不弱,亂武軍的實力也不弱,只不過今日他們群龍無首,也沒有排兵佈陣,根本就發揮不出應有的戰鬥力來,這才顯得弱的。”
說著,顧誠將目光望向城內的位置,那裡隱約有著劇烈的罡氣波動傳來,聲音炸裂,比之雨夜雷霆還要響。
吩咐了一下其他人控制住高建德手下那三營的兵馬,顧誠讓陳當歸和寇安都拎著人頭,直奔那罡氣響動所在的方向而去。
就在顧誠這邊動手的時候,黃老蛟那邊也是動了。
不過他的任務就簡單多了,只是負責盯著法見而已。
廣陵城雖然大,但宗師級別的武者交手所帶來的響動足以傳遍全城了。
法見剛剛被驚醒,準備去檢視一下情況,但一開門,卻見黃老蛟正堵在門口。
大雨傾盆,那些雨水匯聚在黃老蛟的腳下卻好似有著靈性一般,圍著他盤旋起舞著,化作水幕珠簾,噼裡啪啦的打在地上。
看到黃老蛟竟然動用水道秘法攔在他門前,法見皺眉道:“黃老蛟你什麼意思?外面好像有響動,你攔在我這裡作甚?”
黃老蛟咧著一口黃牙,嘿嘿笑道:“法見和尚,你喜不喜歡賭?”
法見一愣道:“喜歡啊,怎麼了?”
黃老蛟詭異一笑:“我在這裡只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情而已,你賭錯了,法見和尚,站隊可是一見很重要的事情,賭桌上輸了還能翻盤,權利場裡面賭輸了,你拿什麼翻盤?
今天是天王讓我來的,在天王解決完內部的麻煩之前,你出不去這個院子的。
當然你想要強闖也可以,今夜可是下著大雨呢,就連老天都在幫我。”
法見根本就沒有強闖的心思,他已經從黃老蛟的話語當中猜到了什麼,冷汗順著額頭流淌而下,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汗水。
此時整個廣陵城都已經戒嚴,除了顧誠麾下計程車卒,其餘人都不得外出,而高建德麾下的心腹和跟他走的近的武者,要麼被控制住,要麼直接被數倍於己的敵人圍殺,整個廣陵城都從零星的地方傳來了一聲聲慘叫,讓人心驚肉跳,卻不敢出門檢視。
高建德所在的庭院內,他一杯杯的喝著悶酒,一邊思索著,自己究竟如何逼宮方鎮海,使其讓步。
但不知道為何,今夜他卻總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是因為之前他跟方鎮海鬧翻的原因?
這時他忽然感覺到外面傳來的氣息有些不對,高建德猛的一步踏出庭院,只見他麾下的護衛不知道何時都已經倒在了地上,方鎮海一身戰甲,就站在他庭院當中,負手而立,等待著他出來。
大雨落在方鎮海周身,他明明沒有什麼氣勢傳遞出來,但雨滴卻是在他周身三尺之地瞬間炸裂,粉碎成了水霧。
高建德眯著眼睛,沉聲道:“天王,你這是什麼意思?就因為我不想交出兵權,你便要對我動手?
當初究竟是誰說的,整個亂武軍永遠都有我一半?
方鎮海!你可還記得,你今天能有這個位置是誰成全你的?
是我當初覺得你有能力出人頭地,所以才將寨主的位置讓給你,結果換來的,便是今天的過河拆橋嗎?
我當初看對了你,也看錯了你。
你的確是出人頭地,成了今天的亂武天王,但我卻沒想到,昔日那個義氣豪天的方鎮海,竟然會變成現在這個忘恩負義之徒!”
方鎮海冷聲道:“你說夠了嗎?我忘恩負義?一個寨主的位置你說了這麼多年,你若是想要回去,我還你一百個山寨!
我方鎮海說出去的話便不會反悔,亂武軍的確是有你一半,但前提卻是你始終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