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三木寨,就在南嶷郡和樂平郡的交匯之地。”
告訴了寇安都好好養傷,顧誠直接點起兵馬,直奔寇安都說的那地方而去。
此時在南嶷郡和樂平郡交界處的山脈中,穿過看似無人的狹窄小路,一座山谷中卻是搭建著一座規模不小的山寨。
在那山寨大門正中央有著三顆十幾丈的巨樹,所以這山寨才名為三木寨。
此時在那三木寨的大堂當中,一名身披虎皮長袍的中年人苦著臉,一邊走一邊道:“陸公子,我就說了別去動朝廷的人,你非不聽。
現在執掌南嶷郡的那顧誠雖然實力不強,但卻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方鎮海強不強?那傢伙在方鎮海麾下坐到了八大金剛第二的位置,一個人便毀了方鎮海麾下近半根基。
雖然方鎮海最後是被朝廷的一位大將軍所殺的,但他顧誠起碼有一半的功勞。
而且跟其他朝廷的人猶猶豫豫,瞻前顧後的性格可不同,這顧誠之狠辣不像是朝廷的人,簡直比那幫反賊都狠。
剛剛接掌廣陵城大統領的位置不到一個月便滅了一個宗門,讓南嶷郡武林上上下下都沒了聲音。
咱們現在劫了對方的東西,還重傷了對方的心腹,這算是惹上麻煩嘍。”
此時坐在那山寨虎皮椅上的並不是什麼盜匪,竟然一名二十出頭,身穿紫色錦袍的年輕公子。
聞言那陸公子冷笑道:“祝大當家,你也是南嶷郡這些盜匪中的老資格了,方鎮海當初你都沒怕成這樣,一個朝廷派來暫時掌管南嶷郡的傢伙,還不到六品,你怕他作甚?
況且之前我可是給過你不少資源的,結果你做出什麼來了?這個不能動,那個不敢劫,連個過路費都收不到,我拿了家族的資源投資你難不成都打水漂了嗎?
現在我親自出手做了一票大的你卻還唧唧歪歪的,你還想把一個山寨發展成一方勢力?盜匪你都當不好,拿什麼當宗主掌門?”
那祝大當家四十多歲的人,此時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訓斥的跟孫子一樣,但他卻也不敢發火。
對方的實力比他強不說,背後的勢力也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聞言那祝大當家也只得辯解道:“祝公子你初來南嶷郡不瞭解情況,南嶷郡的勢力盤根錯節,我倒是哪個都想動,但也要考慮一下後果不是嗎?
就好像這次動了朝廷的人,萬一那顧誠打來了,又該怎麼辦?”
那陸公子卻是絲毫都不在意:“誰知道朝廷的人竟然會護送那些底層宗門?他們一上來又沒有亮明身份,被我殺怕了,這才亮出身份來了,這能怨誰?
放心,死了幾十個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就是那用青龍偃月刀的莽漢有些難纏,嘖,沒想到這樣的人物竟然跑去護送商隊,發什麼神經?”
就在這時,三木寨外忽然傳來一聲巨響來,好像有什麼東西炸裂了一樣,外面有盜匪急匆匆的趕過來大喊道:“寨主不好了!有官軍打過來了!”
那祝大當家頓時一愣,不敢置通道:“為何這麼快?他們是如何知道我三木寨位置的?”
其實想要知道三木寨的位置很簡單,顧誠就用了一個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嚴刑逼供嘍。
像三木寨這種隱藏極深的山寨通常在外圍都是有人盯梢的,監視來往的路人。
這些探子有可能是三木寨的,也有可能不是。
當然是不是都不重要了,在顧誠感知下,這些人根本就無所遁形,被他直接抓出來直接扔給了陳當歸。
“交給你了,問出三木寨的位置來。”
陳當歸這個人平日裡一直都是笑呵呵的,再配上他那張年輕俊俏的臉便會給人一種錯覺,這好像是一個很溫和的江湖少俠。
實際上陳當歸這個人最是陰狠,陰狠到了骨子裡,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手臂上所封印的那東西所影響的。
此時拎著那探子,陳當歸沒有直接問,只是拿出了一柄小刀來,笑眯眯道:“人體的經脈其實是很奇異的,作用在修行之上,運氣不用的經脈可以用出不同的修行效果,同樣撕裂不同的經脈,也會給人帶來不同的痛覺。
比如手肘下三寸,會讓人如同被剝皮抽筋一般。”
說著,陳當歸直接在對方的手臂上一劃,精準的挑斷了血肉中的經脈,讓那探子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來。
“丹田下兩寸,會讓人感覺自己的小兄弟被人撕扯下來哦,當然那種感覺我是不知道,是皇宮內的太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