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困擾本王許久了,本王都不好意思往外說,它……它丟人啊!”
說到這裡,李善長的面色變得更加扭曲了,醞釀了許久這才道:“本王雖然得陛下厚愛,但實際上卻沒什麼野心,這輩子也就只想盡情的吃喝玩樂,當個閒散王爺而已。
正所謂英雄本色,食色性也,這男女之事……”
眼看李善長還要長篇大論,顧誠給他遞了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道:“王爺不用說這麼多,在下懂得。”
李善長搓了搓手道:“顧大人懂便好,其實這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也就是本王的小妾多了點嘛。
這些小妾中有一位小妾是本王最喜愛的,一年中有大半的時間都是住在她那裡的。
不過最近三個月開始,本王卻經常做夢,夢中的內容都是有個男的在與我那小妾行苟且之事!”
說到這裡,李善長的面色扭曲道:“那夢無比的真實,甚至就連時間姿勢都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必須要這兩個人完事後我才能醒來。
連續三個月的時間,本王一直都在做著同樣一個夢,不!準確點來說是同一個內容的夢。
夢裡雖然他們都是在行那苟且之事,但本王觀察過,有時候時間和兩個人的姿勢表情都不一樣,沒有一次是重複的!”
聽到李善長說到這裡,顧誠和燕北宮都對李善長投去一個同情的目光,他們是第一次感覺這位王爺這麼慘,頭頂都綠到發光了。
連續三個月的時間夢到自己的小妾跟別的男人苟合,自己甚至連姿勢和時間都記得一清二楚,嘖嘖,顧誠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位永陵王另一個封號怕是大乾綠帽子王。
這種奇葩的事情不論是顧誠還是燕北宮都是第一次聽說,雖然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很悲催的,但顧誠和燕北宮卻都是有些忍不住想笑。
當然做為靖夜司出身的人,他們也都是專業的,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笑的,除非忍不住。
不過這種現在這種情況忍不住也是要忍的,否則這位王爺可能會當場翻臉。
所以顧誠立刻做出了一副肅然的表情來:“那王爺您有沒有去查驗一下你的那小妾有沒有問題?”
李善長一臉的鬱悶道:“本王當然去查過,本王的小妾幾十個,但夢中卻只有她,所以本王也是懷疑她有問題,一開始我甚至是真懷疑她在外面偷人。
不過本王不是吹噓,我雖然平日裡不大管事,但王府的管家執事卻都是我的心腹,他們全都異口同聲的說,我那小妾是絕對不可能偷人的。
我還讓人調查過她,結果她卻也是清白的很,並沒有偷人的痕跡。”
顧誠摸了摸下巴道:“王爺,可否讓我和燕大哥探查一下您現在的身體有沒有什麼不對的?”
李善長點了點頭,實際上他之前都已經被無數人看過了,這一套都熟練了。
顧誠和燕北宮對視一眼,燕北宮先拿出一張符咒來在李善長面前點燃,煙氣奇異的圍繞在李善長周身盤繞著。
燕北宮畢竟當了這麼長時間的大統領,論及這方面的專業程度可是要比顧誠強多了。
那煙氣圍繞著李善長轉了一圈後散去,並沒有任何異樣。
燕北宮又拿出他的道劍來,虛空畫符,低喝道:“六丁六甲,天目法眼。妖鬼邪魅,行蹤顯露!”
金色的道劍光芒把李善長整個人都籠罩,也是沒什麼異樣,甚至李善長身上還綻放出了一抹金光來,那是他的護身法器,此時也被道劍引動,交相輝映。
燕北宮收起道劍,搖搖頭道:“王爺身上沒有任何邪崇鬼魅的痕跡,甚至連一絲沾染都沒有,對了,王爺你那護身法器是什麼?”
李善長從懷中掏出來一枚雲紋玉佩道:“這是太玄道門的掌教給我的護身法器,告訴我常年佩戴有好處的。”
燕北宮點頭道:“的確是一件不弱的法器,帶著它尋常的怨鬼近身都會直接飛灰湮滅的,王爺你若是真被鬼魅纏身,玉佩應該會第一時間發動的。”
燕北宮沒有發現,顧誠這邊也跟著探查了一下。
他倒是沒有燕北宮那些手段,而是用黑玉空間的力量在李善長身上掃了一圈。
黑玉空間對於鬼魅之力和妖邪之力也是極其敏感的,但結果卻也一樣,沒有任何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