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針對顧兄的人告訴我,我上臺時,先挑他們打,可以幫顧兄分擔一些壓力。”
顧誠拱拱手道:“多謝任兄。”
任青山搖搖頭道:“那幫傢伙跟我有仇的也是一樣不少。”
周劍星看了看兩人,苦笑了一聲道:“我也能幫上點忙,挑一些軟柿子捏一下。”
雖然周劍星的實力跟任青山還有顧誠相比是要差一些的,不過他卻也是不是那麼差勁的,起碼正常來說也是能夠在天書大會之上堅持幾輪的。
此時看臺之上,李善長和譚自在也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
李善長皺眉道:“譚大人,這幫江湖人是不是在針對顧誠?”
譚自在點了點頭道:“的確是有這個意思,看樣子是想要全都挑戰顧誠,顧誠應戰便會被車輪戰消耗體力,不應戰便會被記錄一次敗績。”
李善長冷哼道:“簡直豈有此理!欺我朝廷無人嗎?我等都在這裡看著,他們竟然還敢玩弄這種下作手段?譚大人,你就不去管管?”
譚自在苦笑道:“王爺,人家都是在規則之內所用的光明正大的陽謀,我們插手那就是擾亂天書大會,得罪在場這些宗門不說,我們還不佔理。”
其實譚自在是可以開口的,但他卻不願意開口。
他這個江北鎮撫使在江北郡這些宗門眼中其實並沒有太大的面子可言,也沒有什麼威信,萬一被懟回去,丟臉的也還是他。
況且他跟顧誠也沒太大的關係,顧誠是京城總部的人,又不是他的心腹手下,天書大會結束之後顧誠便拍拍屁股回京城去了,他又何苦為了顧誠去而去得罪在場的這些武林勢力呢?
李善長只是個閒散王爺,並不太瞭解江湖上的一些些道道,聽到你譚自在這麼一說,他只是冷哼了一聲,倒也沒再說什麼。
此時擂臺上過了兩輪,有人上臺便又開始挑戰顧誠了。
“河晏郡破法劍堂江原,挑戰靖夜司顧誠!”
顧誠輕輕挑了挑眉毛,竟然是破法劍堂的人。
不算靖夜司的入門功法,破法劍堂的破法劍便是顧誠所修練的第一門功法了。
沒想到如今他竟然又遇到了破法劍堂的人,這算不算是一種緣分呢?
顧誠慢悠悠的踏上擂臺,對面的江原乃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比之前被他踢出局的金生祁還要年輕,但氣勢卻是要比對方還要強盛一些。
顧誠淡淡道:“你破法劍堂在河晏郡,跟神霄霹靂堂又沒有半分聯絡,此時又為何要跟著他們一起找我麻煩呢?神霄霹靂堂許諾給你什麼好處了?”
那江原手持一柄通體漆黑,看似樸實無華的鐵劍指向顧誠,冷笑道:“好處?你們靖夜司的人還真是現實的很,張口閉口便是好處。
昔日爭奪無字天書的時候你們不在,現在分潤好處的時候你們卻來了。
我挑戰你可不是因為神霄霹靂堂許諾了什麼好處,而是為了我們整個江湖的利益!”
“白痴!”
顧誠輕輕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有好處你找我麻煩我倒也不說什麼了,沒好處你還如此起勁兒,不知道神霄霹靂堂最後會不會給你醫藥費?
你我之前沒有仇怨,我給你一個下場的機會,否則你就只能去找神霄霹靂堂要醫藥費去了。
我有眼睛,我手中的劍卻是無眼的。”
“狂妄!”
那江原冷哼一聲,手持長劍便已經奔著顧誠殺來。
破法劍堂的破法劍主修的不是劍意,而是劍式,幾乎就是把各家所長還有劍式變幻給演化到了極致一種劍法。
所以對於入門級別的武者來說雖然繁複許多,但實戰能力卻是極強的,並且在面對煉氣士以及各種左道散修時也是有著很大的優勢的。
這江原的實力差不多達到了六品中期,可以說正是破法劍堂的弟子正值巔峰的時候。
下方的眾人此時也看得更加認真了起來。
之前那一戰顧誠打的太快,那金生祁也有些太過不中用了,竟然連顧誠一招都沒有擋住便被他轟下了擂臺。
這次換上實力要比金生祁更強的江原來,他們也是想要趁機看看這顧誠的底細。
此時的江原劍罡內斂,縱然他已經達到了六品,但自身罡氣卻並沒有選擇外放,而是全都凝實的融入到了自己的長劍當中,劍身震顫,一劍出,卻是抖出上百種變化來,其中的玄機就算是讓朱恆都是微微點頭,暗道很少能夠看到基礎劍技如此紮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