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誠剛跟信南侯一脈結怨,結果現在對方卻又撞到了自己手上,這可有趣了。
“你能百分百確定,方才那人的氣息就停留在這信南侯府當中?”顧誠沉聲問道。
楊乃功面色嚴肅道:“大人,雖然我平日裡的時候做事有些憊懶,但只要是我接下的任務便會全力以赴,這點不論是之前在南九郡還是在京城都是一樣。
我敢拿我的前程擔保,最後那傢伙的氣息就停留在這信南侯府當中!”
看到楊乃功如此認真,劉元平也是信的,不過他還是猶豫了一下道:“大人,雖然我也想要弄死那傢伙為我手下的兄弟報仇,不過事關朝廷公侯,咱們還是要謹慎一些的。
萬一那人是潛入到信南侯府中,而信南侯府的人並不知道呢?”
之前在九元樓上劉元平幫郭楓說話是因為不想在自己的轄區內惹麻煩。
而現在他在見到了顧誠的實力後自然不想得罪這位前途無量的大人,他這是在真心規勸。
信南侯府不是好惹的,一旦那人並不在信南侯府當中,那不光是顧誠要丟臉,就連他整個東域靖夜司都是要被訓斥的。
顧誠凝視著信南侯府道:“不存在你說的這種情況,信南侯郭興安乃是六品後期的高手,整個信南侯府夜佈置了不少陣法,你認為那傢伙能在被我們追殺的時候從容的潛入進信南侯府當中?
陳當歸,寇安都,你們兩個人在信南侯府外圍的小巷街道上監視著,其餘人跟我回東域靖夜司內調集人手,直接圍攻信南侯府!”
看到顧誠已經下決定,劉元平也只得無奈的搖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他承認顧誠的實力的確是強,如此年輕便有這種實力,實屬難得,上面若是看中了他的潛力,此時給他一個東域統領的位置也算是應當的。
但顧誠畢竟是年輕氣盛,一位實權公侯的麻煩可不是那麼容易找的。
甚至劉元平都有些懷疑,是不是顧誠因為那郭楓的原因非要堅持去找信南侯府麻煩的。
一路回到東域靖夜司後,顧誠直接派人去拉響東域靖夜司的警報,召集所有巡夜使。
雖然到了到了武道六品或者煉氣六境這種級別,大部分修行者都已經不需要靠睡覺來維持精力了,日常打坐便可以了,但在這種入定的關鍵時刻被吵醒還是讓他們很不爽的。
眼看所有巡夜使都雲集在大廳內了,顧誠環視一週,沉聲道:“有件事情需要跟大家說一下。
之前在如意坊殺戮幾十人的兇手已經被我等給找到了,乃是一個飼養妖物的左道邪修。
但在追捕過程中對方卻是逃了,並且還逃到了信南侯府內,我現在嚴重懷疑信南侯府跟此事有關。
因為對方是朝廷的實權侯爵,有可能暴力抗法,放走那左道邪修,所以眼下東域靖夜司內所有巡夜使全部調動到靜安坊內,包圍攻打信南侯府!”
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頓時譁然。
顧誠發現那什麼左道邪修讓他們去圍追堵截的追殺,這點他們都能夠理解。
但眼下顧誠要做什麼?直接包圍攻打信南侯府?
對方可是實權侯爵,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一旦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現,上面可是會直接訓斥他們整個東域靖夜司的。
楊乃功這時候站出來咳嗽了一聲道:“諸位,我是支援大人動手的,那左道邪修在信南侯府也是我能確定的。”
在場的眾人都是詫異的望著楊乃功,這位怎麼還突然幫顧誠說話了?
楊乃功在整個東域靖夜司可都是低調的很,不光是不爭不搶,甚至對於大部分能夠輕鬆賺取功績的任務都懶得做,一副佛系當差,只想要安心養老的模樣。
結果這樣一個傢伙,竟然還主動摻合到這種事情當中來?
就在這時,陳敬南猛的站起來道:“我反對!
大人,您現在身為東域統領,您做出的任何決定可都要為我整個東域靖夜司考慮。
一旦得罪一位實權侯爵,萬一弄巧成拙,我們整個東域靖夜司可都要遭殃!”
顧誠凝視著陳敬南,淡淡道:“我出手,沒有萬一!
那傢伙在如意坊殺了幾十個人,就在今晚,兩名玄甲衛可都死在了他的手中,這些人命,還不足以抵消這種風險嗎?”
陳敬南沒有正面回答顧誠這個問題,但他卻是依舊強硬道:“一碼是一碼,這兩者不能混為一談。
如此重大的事情恕屬下不能從命,大人若是強行用自己的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