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滅元辰派一戰後,顧誠的所作所為可不光是震動了整個聶陽府,甚至就連周圍的武林勢力也都被波及,江湖勢力噤若寒蟬。
畢竟元辰派在聶陽府周圍都是名聲赫赫的,距離上次陸秉中壽辰這才過去多長時間?他們可是猶記得上次陸秉中壽辰時元辰派的威風模樣,結果這才不到一個月,元辰派便已經徹底化作飛灰了,可能就連陸秉中自己都想象不到,這竟然是他所過的最後一個壽辰。
回到聶陽府靖夜司之後,顧誠這才下令清剿之前元辰派所培養出來的那些左道兇徒,並且號令整個聶陽府的武林勢力也都配合抓捕。
這一次之前聶陽府的那些巡夜使們可不敢出工不出力了,甚至就連各大宗門都是積極配合,不敢有半句廢話。
一時之間整個聶陽府江湖上是風聲鶴唳,同時也是人頭滾滾落地。
聽到這些訊息的崔子傑同時也在暗中嘆息了,世道變了,靖夜司已經不是他當年所熟悉的靖夜司了。
他按照靖夜司這些預設的潛規則去做事,結果卻是落得如此下場,再看看顧誠如今的威勢,這或許才應該是五百年前靖夜司威壓江湖,鎮壓鬼神的模樣。
“大人,臨安城靖夜司總部來人了,帶著謝安之的令牌說要見你。”
陳當歸推門而入說道。
聶陽府一戰後顧誠都在休養身體,跟陸秉中這麼一個宗師一戰,雖然他是偽宗師,但除了一個致命弱點外其他戰力可跟真正的宗師沒什麼兩樣,緊接著顧誠又跟六品巔峰的白紫薇一戰,他自身的消耗暗傷也是有一些的。
顧誠在養傷的同時也有所感覺,自己貌似已經摸到了化氣成罡的門檻了,這時候只要來一場閉關,以顧誠現在的力量底蘊他足以踏入煉氣六境凝罡。
但眼下顧誠的佈局計劃還沒有完成,可以說仍舊是處於關鍵時期,所以他可沒有時間來閉關,只能澄到這裡的事情處理完畢之後再說其他。
聞言顧誠站起身來,輕笑了一聲道:“等了他們那麼長時間,總算是來了,走,去見一見吧。”
顧誠對謝安之也算是很瞭解的,不論是自己殺葉正陽還是自己滅了元辰派又殺了白紫薇,這些都是在挑戰謝安之底線的事情。
所以此事一出,謝安之肯定要派人來找他的麻煩,甚至人來的比顧誠想象的都晚。
大堂內,陳麻子堂而皇之坐在主位上,一臉的得意囂張,他現在可是手握著謝安之的令牌,完全可以代表著鎮撫使大人的態度。
看到顧誠走進來,陳麻子二話不說,當即便厲喝道:“顧誠!你可知罪!?”
顧誠淡淡道:“我知什麼罪?”
陳麻子冷哼一聲,拿出謝安之給他的令牌在顧誠的面前晃了晃,冷聲道:“你未上報鎮撫使大人便擅自對元辰派動手,目無尊上,攪亂聶陽府武林,為我東臨郡造成了這麼大的風浪,你還敢說自己沒有罪?”
顧誠冷笑道:“笑話!元辰派勾結鬼物,驅使左道邪修害人性命,已經犯了我靖夜司的律法,況且戰機稍縱即逝,我哪裡還有時間去彙報?”
陳麻子一揚手,冷哼道:“顧誠,我如今代表著大人前來是要你一個解釋的,若是沒有合理的理由,合理的解釋,你這個大統領也就幹到頭了!
現在讓你麾下所有人都封禁武功,包括你自己也自封丹田,跟我回臨安府去給大人一個解釋!”
手持謝安之的令牌,雖然他跟顧誠一樣是大統領,但現在他所代表的可是謝安之,他就不信那顧誠不就範!
但眼前的顧誠卻並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樣束手就擒或者辯解,而是嘴角忽然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來。
“陳麻子,你是喝了假酒才來我這裡的?酒壯慫人膽,拿著鎮撫使的令牌你就敢在我面前如此囂張,誰給你的勇氣?”
“顧誠!你大膽!鎮撫使大人的命令你都不放在眼裡了嗎?”
陳麻子愣了片刻後頓時指著顧誠怒喝了起來。
不過還沒等他話音落下,顧誠周身罡氣湧動,腳步一踏竟然直奔陳麻子而來!
陳麻子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拿著謝安之的令牌來,就在這靖夜司的大堂內顧誠竟然敢對他動手?
倉促之下,陳麻子剛剛爆發出周身罡氣來,顧誠便已經手捏印決,須彌大手印落下,徹底將他的護身罡氣擊碎。
同時手捏驚目觀音印,男相觀音張目,陳麻子的腦袋已經是一片空白。
等到他剛剛清醒後,顧誠已經一印落在他的丹田上,青龍武罡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