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漁翁恐怕就會被獨尊教和風相公聯手攻擊了。
到時候……他可就是想死都死不輕鬆了。”那五旬老人笑呵呵的說道。
“只要風清遙說不是自己做的別人就相信麼?這恐怕未必吧,萬一風清遙為了逃脫麻煩故意不承認呢?”
“嘿嘿,這你可就想多了,風相公是何等人物?怎麼可能做了不承認?對風相公而言,這世上就沒有做了不敢承認的事。以前風相公也不是沒有殺過獨尊教的人。還不是沒有當一回事。所以只要風相公說不是自己做的那就肯定不是自己做的。不過現在看來很有可能是風相公做的,因為風相公什麼都沒有說,而且按照傳回來的訊息來看,那些有獨尊教教徒死亡的地方,與風相公前進的路線是完全一致的。
就算那些獨尊教弟子不是全部都死在風相公的手下,至少也有一大部分是被風相公殺死的。”
京畿百姓生活在天子腳下,自然很正常的會產生一種優越感,覺得外地人都沒有京畿人優秀。風清遙此時已經成了京畿百姓心中的驕傲,對著這個明顯並不怎麼了解風清遙的外鄉人,這幾個閒聊的京畿百姓一臉得意洋洋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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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這就是屬下這段時間在市井之中所打聽出來的訊息。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表明這件事就是那風清遙做的。但按照市井之間的傳聞來看,這件事百分百是風清遙做的。”
盛威侯府客廳中,一個男子正對著盛威侯達仕雄躬身說道。
等那男子抬起頭來的時候,赫然就是那個在酒樓茶館和其他人不停的詢問風清遙的那個外鄉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