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哭我的,誰要你管!”
張丹楓笑道:“小兄弟,你這是何苦來?世間多少事令人傷心,你哪有這許多眼淚?”雲蕾被他勾起心事,淚又滴下。張丹楓道:“其實人生最多也不過百年,多少大事情還做不完呢,個人恩怨又何必如此看重?”
雲蕾一躍而起,怒道:“你倒說得風涼!”張丹楓見她已肯開口說話,心中大慰,又道:“我爹叫你爺爺牧馬二十年,這確實是對你們不起,可也無法挽回。你爺爺之死,卻與我無涉,我再三說及,你都不信我麼?”雲蕾想起這羊皮血書,乃是爺爺在牧馬之時便已寫了,可見爺爺縱是不被奸人害死,也要自己報仇,更是傷心淚下。
張丹楓嘆了口氣,道:“你哥哥的大力金剛手法,功力非凡,我聽師父說過,當今天下擅長大力金剛手的,只是有限幾人,尤以董師伯最高,看來你哥哥乃是董師伯的高足。”說完之後,又長長嘆了口氣。雲蕾忍不住說道:“我哥哥的藝功正是董師伯所授,這也惹了你們?你唉聲嘆氣,卻是為何?”張丹楓道:“想我們三人,都是同門手足,原應親若一家。而今卻被死去了的人,隔開了我們活著的人,令我們彼此相仇,大家都不快活,這豈不可哀!”雲蕾如受一棒,急急避開張丹楓投擲過來的目光,心中思潮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