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死。
但為了活下去,他別無選擇。因為在他看來,那個紅衣女人比那些小鬼怨靈還要可怕。
他嘴上道:“我出去了,晚上就不回來了,你們不要給我留門了。”
王玉磊抬頭看了他一眼,壞笑道:“你丫是去哪啊?快說。”
“肯定是跟林晴開房去,這還用說嗎?”蔡子俊道。
林晴是白俊的女朋友,兩人並不是一個大學,她就讀長平市藝術學院,如今也在實習期,白俊已經半個多月沒跟她見面了,她也不知道白俊已經回到了長平市。
兩個人原本是高中同學,高三的時候就在一起了,感情一直都挺好的。
白俊笑了笑沒有說話,轉身朝宿舍外走去。
看著白俊的背影,蔡子俊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道:“一回來就開房,打擊我這種單身狗。”
“你也去找一個唄。”王玉磊笑道。
“去哪找?”蔡子俊滿臉黑線道:“就我們學校?漂亮的都是名花有主,就連恐龍都被搶光了。”
“那你就繼續做單身狗吧。”
“你這話說的,好像你不是單身狗似得。”蔡子俊哼了一聲,轉身開始打遊戲。
“呵呵,好歹我在大一的時候找過一個,我已經嘗過那種滋味了,不像你,單身狗就算了,還是處男吧?”王玉磊咧嘴笑道,臉上充滿了戲謔,嘴上哼道:“找呀找呀找朋友,想找一個女朋友,親親嘴啊摸摸手,我不想再做單身狗……”
這時候,白俊的腦袋從外面伸了進來,他滿臉激動道:“老蔡,老蔡。”
蔡子俊此時滿臉不高興,頭都沒抬道:“丫又回來幹嘛?開房都不積極,不會也想來打擊我吧?”
“你是不是真的是處男啊?”白俊雙眼放光,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
剛剛走出寢室門的那一霎,他聽到王玉磊和蔡子俊的對話,蔡子俊還是處男讓他想到了一個東西,那就是童子尿。
在他印象中,很多電影和小說裡都提到過童子尿這個東西,辟邪必備,堪比黑狗血和馬尿,為了這個東西,下午他在公園裡溜達了好久,還特地買了一個棒棒糖準備找一個落單的小朋友騙點童子尿的,只不過他運氣不好,硬是沒有遇到一個小朋友,公園裡倒是有不少老爺爺老太太。
“你什麼意思?是不是想翻臉啊?什麼叫我沒有女朋友,我都活了這麼大了,高中的時候可是談了不少。”蔡子俊不高興道。
白俊不由一愣,心裡尋思道:“對啊,童子尿童子尿,這丫都這麼大了,不算是童子吧?”
想到這,他笑了笑:“你玩,沒事沒事,開個玩笑。”
“下次別跟我開這個玩笑,誰要再說我是處男老子就跟他急!”蔡子俊面紅耳赤道,看樣子是真的生氣了。
“哈哈,他急了。”王玉磊指著蔡子俊對白俊道。
白俊擺了擺手,輕輕帶上了門。
……
白俊的寢室在七樓,是這棟男寢樓的最頂層,也沒有個電梯,每次上下樓對他來說都是一種折磨,只不過三年已經過來了,他也習慣了。
樓道里沒有一個人影,除了七層樓道有燈,其他樓層的樓道都漆黑一片。
開啟手機上的手電筒,他快步的朝樓下跑去。
到了三樓的樓道時,一陣哭聲傳到了他的耳畔。
他不由一怔,停下了腳步。
哭聲是一個女子的,聲音斷斷續續的,時遠時近,但又好似就在耳邊在哭。
頓時白俊納悶了,他想不通,男寢哪來的女生?
在他印象中,大學三年,好像從來沒看到過女生進入男寢,男寢樓下可是貼著大大的一張白紙,上有大字:女生止步。
聲音是從三樓的走廊傳來的,出於好奇,他轉身朝走廊看了一眼。
走廊通往樓道的方向有一臺開水機,是給學生們打熱水用的。而開水機的後面站著一個身影,哭聲就是那個身影發出來的。
由於很黑,白俊看不清那個身影的樣子,他抬起手機朝那身影照去。
身影是一個長頭髮的女生,她穿著連衣裙,正捂著臉抽泣著。她的身材很修長,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裙襬下的長腿穿了黑絲,看上去挺誘人的。
臥槽,還真是個妹子,這身材挺好,就不知道臉蛋怎麼樣。白俊心裡尋思道,他嘴上小聲道:“你怎麼了啊?”
妹子沒有理他,繼續捂著臉低聲的哭著。
見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