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含情脈脈”的看了十分鐘之後,鳴人終於紅著臉別過臉去。搞什麼啊,總是這樣看著我,不是漠視的也不是厭惡的更不是鄙視的,而是……越看越像是在看自己喜歡的人一樣的那種寵溺的眼神……好色仙人的書上怎麼說的來著?好像是“溫柔的都能掐出水來……”雖然他一直很懷疑又不是海綿進了水,為什麼會能掐出水來……
明明,明明這傢伙是面癱來著!
每一次都被這傢伙給糊弄過去,鳴人忽然心生不甘,再次轉過頭來已經又是一臉不淡定的怒火,舉著拳頭嚷著:“你,最好給我離開三米之外,要不然我一定要讓你嚐嚐螺旋丸的厲害!”
可是湊依舊平淡如水的模樣。
小櫻見鳴人就要抓狂,連忙上前去從後面摟住鳴人:“不要鬧了!我們在執行任務!”這傢伙修行了三年怎麼還是一點集體觀念都沒有啊!小櫻的頭上爬上一個井字。
小櫻不勸還好,一勸反倒把鳴人心中的不滿全都激了出來。
“啊啊,小櫻,你不知道這個人有多可惡啊!我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我睡覺的時候他跟我搶床搶被窩,最可惡的是我去洗澡上廁所他也跟著啊啊啊!我快被逼瘋了!”鳴人一臉崩潰的抓著頭。
身後的小櫻和不遠處的大和先是一臉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你都窮成這樣了”的表情同情的看著露出扭曲表情的湊,再然後又露出一副“你是變態嗎”的鄙視表情。
既然這樣的話,小櫻自然就義不容辭了,將鳴人一把攔在後面,十分有氣勢的指著湊道:“別看鳴人穿的都是棉外套,其實裡面都是黑心棉;別看他的小青蛙挺漂亮其實裡面沒有一分錢;還有他的床啊被子啊屋子啊,到處都有可能出現蟑螂的,一貧如洗,窮的不像話!你說你找誰搭夥不好,找這個邋遢大王?!”
我說……小櫻將,你這是在為我出頭呢,還是在吐槽我啊??——by鳴人
原來不僅僅是暴力櫻,還是吐槽櫻麼?還有小櫻啊,你哪來的對鳴人的這麼大的怨氣?——by大和
啊啊啊,曾經的我是如此的好心曾經去為鳴人打掃衛生,結果是什麼?累的三天三夜爬不起來啊!那是人待的地方嗎?不是!豬圈都比那裡強!雖然後來沒有再去過,但是以這傢伙素行不良,回來已經那麼多天了,那地方不成垃圾山才怪呢!——by小櫻
“屋子很乾淨,我打掃過;床很舒服,被子才換的被芯很暖和,鳴人抱起來很舒服,小青蛙今天早晨才填滿了錢。外套……”湊認真的道,然後有些疑惑的看向鳴人,然後堅定的走過去,一把拉住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的鳴人的胳膊。
“喂,你幹什麼!”還沒反應過來,鳴人就瞪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外套被扒了下來。
只見湊先是摸了摸衣服的面料,然後翻開裡面拿出苦無劃出一個小口,扯出一點裡面的棉花來先是用手捏了捏,再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
終於,面癱臉出現了裂紋。
只見湊狠狠的將手裡的棉花扔到地上再踩上兩腳再把外套用手裡的苦無順手幾個回合,只見刷刷刷幾道白光,那件黃黑相間的衣服就已經化為一片一片又一片的破布條……他的臉上出現憤怒的表情,嘴裡喃著只有離他最近的鳴人才能聽到的話——
“自來也老師難道是吃乾飯的嗎?音忍那麼多的錢就給他拿去買黑心棉?!最好不要讓我再見到他……否則……”
鳴人聽的渾身一寒,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外套居然被肢解,來不及救自己的衣服,鳴人大喊起來:“啊!我的衣服!你得負責!”
卻見一旁的小櫻和大和露出驚悚的表情——
那個一路上能說一個字絕不多說第二個字,能露出一個表情絕對不會多皺一個眉毛的男人——居然在笑!而且笑的那麼,呃,溫柔?他不是面癱嗎??只見那個原本是面癱的青年迅速的從隨身的忍具包裡拿出一個卷軸,結印後一陣煙霧他的手上便多了一件白色外套來。他拿著外套遞到鳴人的面前,微笑而和善的說:
“吶,當然會負責了,這件衣服就算賠給你的吧!行嗎?”
怎麼說呢,一個面癱突然笑了,一般人都會覺得很驚悚的吧?一般人都會稍微呆一下的吧?
於是很幸運的,鳴人就是那個一般人。
他以為這人是面部神經壞死的來著,原來是會笑的,啊?
而且,還那麼和善……像極了,記憶中的某個人……
於是鳴人有些呆滯的機械的對問話點了點頭。像是得到了某種許可。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