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反手往我腦門上一拍,一張黃符貼在了我的腦門兒上,瞬間我的四肢再也無法動彈。
我冷笑了幾聲道:“呦呵,行啊路飛,咱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你現在也知道往我後背貼不管用了,只能貼腦門兒了,那就證明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情況有多嚴重了,你現在不讓我死,等我禍害了廣大人民群眾你就開心了?”
“陸姐,你別這樣說,路哥也是擔心你,想讓你別放棄,我們總能找到方法治好你的。”萊納德邊跟在後邊跑,便氣喘吁吁的說到。
我嘆了口氣,忽然腦中閃過一個莫名的想法,於是驚呼道:“路飛!你不是吧!難道你妄想等我煞化之後控制我當你的殺人傀儡?然後就所向無敵了?我的天哪,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想法,想當十三億人的領導嗎?”
路飛終於笑了一聲:“心疼阿姨是怎麼忍著想把你弄死的心又把你養這麼大的,你的腦子被狗吃了嗎?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提到我媽,我瞬間安靜下來,氣氛也突然之間變得有些尷尬,路飛也意識到自己似乎說了不該說的,於是打起了哈哈:“你別說,也許將來我真能把你運用得當,說不定還真能撈個十三億人的領導噹噹。”
我不想說話了,氣氛更加尷尬起來,路飛停下身乾咳了幾聲道:“萊納德,再看看路。”
萊納德趕緊應道:“哦,哦,我看看。”
我剛想誇萊納德的中文進步的很快,幾乎都快聽不出老外的口音了,可還沒說口,就聽到了萊納德因為緊張而開始顫抖的聲音:“怎麼可能呢?這怎麼可能呢?”
突然一股陰風襲來,我的後背起了一層白毛汗,但是我沒法動彈,也不能看看這山林子裡四周的情況。
路飛疑惑地問道:“怎麼了?哪兒不對嗎?”
我也有些疑惑,雖說萊納德是個老外,但是他的卜算之術可是槓槓的,從見他之初我就知道了,他一眼就在人群中鎖定了我這個危險人物就開始狂奔,我還以為他偷我錢包了呢,可現在他突然慌張起來,弄得我也有些沒底兒。
“不可能!我不可能出錯的!不可能的!that'simpossible!!”萊納德驚訝的聲調越來越高,導致他都開始飆母語了。
路飛在外幾乎從來都是依靠萊納德在行動,萊納德一慌,路飛就更慌了,因為我感覺他抱著我的腿的手的力度,都加重了兩分。
“到底怎麼了!”路飛竭力壓低想要嘶吼的嗓音。
萊納德卻猛地抬起頭來,用彷彿看到恐龍一樣的驚訝語氣喊道:“路哥,快看!”
路飛猛地轉過身去,可惜我被他抗在肩上,頭朝下,根本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感覺似乎腳下的土地在震動,但也不是什麼強烈的震動,我吃了一驚:“難道地震了?”
沒有人回答我,顯然他們被某種景象完全吸引了,根本顧不上回答我。
我急了:“到底怎麼了?”
腳下的土地似乎沒有在震動了,我鬆了口氣,應該不會地震吧,但他們兩個還是一動不動的扯著身子再看,我心想,壞了,不是被什麼東西給迷住了吧!於是再次喊道:“路飛!萊納德!你們到底怎麼了!!說啊倒是!”
我感覺到路飛的身子終於動了一下,然後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山,移動了。”
霎時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知道這種情況下沒人會開玩笑,但還是笑道:“愚公爺爺在嗎?讓他老人家給我籤個名!”
剛才是我不想說話,現在是沒人搭理我!
一種陰惻惻的感覺一點點的爬滿我的後背!
萊納德再次拿出他的羅盤,我甚至都能聽到天池裡的頂針和磁針在噼噼啪啪作響,我有點慌了,這是我自己的事兒,我不想把他們兩個捲進來,我連忙問道:“萊納德,羅盤是不是壞了,是鬼打牆還是怎麼,不行用土方子吧。”
路飛嚥了口唾沫道:“是啊,我看那兩根針轉的都快飛出來了,不行咱們還是閉著眼按原路返回吧!”
萊納德用一種我從來沒聽到過的驚恐聲音道:“咱們,現在,現在就是在按原路返回!”
我和路飛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我頭朝下也看不清楚周圍的狀況,但我現在已經真真切切的感覺出來剛才那股不對勁的感覺了!
那就是,我們根本沒有往與來路相反的方向跑過!我們一直再按上山的路線下山!可是這是我們所有人包括拿著羅盤的萊納德一致認為的反方向啊!還有路飛他們剛才到底看到了什麼!山真的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