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事兒,不用跑,我一直瞞著你們,所以你們都不知道,其實我是能捉鬼的。嗯,就是,就是跟陰陽師差不多的那種職業。我,我很厲害的,你不用擔心我!”我亂七八糟的解釋了一通,也不知道旗聽懂沒有,相信沒有。
他先是疑惑的看了牆壁一會兒,突然露出了笑容,一種釋然的笑容。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可是突然,他的身形越來越渙散,越來越渙散。
我一慌,以為額頭上的柳葉水乾了,於斯連忙摸了一把,可是我摸到了一片溼潤,雖然近幹,但是也沒有幹啊!
可是眼前的旗已經逐漸的趨向於消失了,我忙不停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可是抓過去,手中空空如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消失。
不但他說的話一句我也沒有聽到,還結束的這麼早。
難道柳葉開眼有bug?
我煩躁的扯下柳葉,一把仍在了地上,使勁兒地跺了兩腳。
然後我頹然的坐在了地上,想不通這到底是因為什麼。
正在這時,我餘光撇去,只見有一處牆角,密密麻麻的一片。
我好奇的湊過去看了看,看到那些都是用指甲生生扣下來的牆皮坑。
跟那“快跑”兩個字做法一樣。
難道這也是旗留下的什麼字跡?
我認真的趴在上面看著,但是字跡機器模糊潦草,還都是白色的坑,極其難以辨認,看的我眼疼。
好不容易看清楚了一個字和一個詞:“張”“背叛”。
我有些納悶兒,這是什麼意思,張?是指人嗎?那是指的誰呢?背叛?又是什麼意思?
我再向別的牆面開始尋找過去,結果尋了一圈,發現只有這個牆角有這些痕跡,而且看高低程度,不難想象這應該是旗蜷縮在這個角落的時候,費力的摳出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