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裡,我也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那些錢,和那兩套房子,然後第一時間給爸媽打過去了電話。
不知道為什麼,我聽著爸爸的聲音有些顫抖,是因為這些錢在激動嗎?
我一直這麼以為,也是很久之後才知道,爸爸曾經一直因為我的事兒,在單位裡比別人矮了一頭,總會被別人詬病有我這麼一個女兒,但是他從來不會跟我說,仍舊是把我捧在手心,當成寶貝一樣。
而現在,我憑藉自己的能力,做出了很多人都無法做到的事兒,爸爸為我驕傲。
第二天,爸爸就過來把合同給取走,落下了戶口,寫的都是我的名字。
正好那天也下了雨,晚上我也順理成章的藉口下雨,留在了學校。
我從小包兒中掏出來兩張開眼符,做好給我倆開陰眼的準備,為了以防萬一,我還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把血點在了晨曦的額頭上,後背上,和腿上。
晨曦那邊兒,玩兒筆仙兒用的東西也都準備好了,現在萬事俱備,只要等到12點了。
但是之前還需要很多準備工作。
教學樓空了之後,我和晨曦偷偷的搬了一張課桌,為了防止被發現,我倆打著兩把大黑傘,躲人耳目。
搬到後花園,晨曦躊躇著不敢去封鎖區,好說歹說了半天,才跨過封鎖區,來到了這塊兒水泥地。
今晚的雨不算太大,淅淅瀝瀝的,但是因為入秋的關係,感覺格外的冷,我倆還穿著半袖,胳膊上直起雞皮疙瘩。
小風兒夾著小雨兒,打在身上,別提多酸爽了。
我倆的手上的動作都特別的輕,唯一能聽見的大的動靜,就是我倆的牙打顫的聲音,不知道的以為我倆被嚇的呢。
十點半,宿舍樓就熄燈了,後花園因為被封鎖的緣故,一直沒有施工,還是維持在一週以前的樣子,更別提有燈光了。
我倆找了塊磚頭,把那張寫滿字的紙,壓在了桌子上,把蠟燭,筆之類的也統統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放下一把傘蓋著,我倆就忙不迭地跑到了牆角,依偎在一起取暖。
取暖的時候,我看了一下表,已經快十一點多了,於是我就和晨曦先開了一下眼。
雖然晨曦對我的水平表示了極大的懷疑。
開完眼之後,晨曦小心翼翼的環視了周圍一遍,然後懷疑的問道:“阿離,是不是沒有成功啊?”
我敲了一下她的腦袋,狠狠的說到:“你這是不相信我嗎?我說開了就開了,不許廢話!”
晨曦忙不迭地點點頭,不再說話。
我倆在牆角躲著,美其名曰取暖,其實就是在安慰自己冷靜下來。
我比晨曦好一點,最起碼我還有跟長青大叔交過手,也見識過白無常的容貌,而晨曦,雖然自小也是在這種家庭長大,但是她不像我,乾爹從來沒有教過她這方面的知識,她除了聽我們說一些這方面的事情,但是實踐,這是第一次。
我沒有功夫去安慰她,因為我也心慌得不行,跟屍體打一架,最起碼看得見摸得著,可是這鬼,雖然我開了天眼,但是不曉得摸得著還是摸不著。
十一點四十的時候,我倆同時長長地深呼吸了一口,然後站起身,朝那個桌子走去。
這時雨已經小了很多,只是風還冷的很。
我倆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看了對方一眼,一言不發的開始做準備工作。
說是準備工作,其實我什麼也不會,完全是晨曦一個人在做準備工作。
“筆仙“是一種招靈遊戲,筆仙名為筆仙,為魂鬼也。
請筆仙,名義為招魂,招魂者損陰德,死後受苦。是透過筆來和一種我們姑且稱之為筆仙的生物交流。筆仙,並不是附在筆上,而是召喚來附近的鬼魂,控制著自己的手寫字。
今天是死去的那個女孩兒的頭七,她的魂魄必定就在這附近,就算招來的不是她,我們也能讓招來的鬼魂幫忙問話。
轉眼間,晨曦已經把那張寫滿字的紙給鋪平放好了,蠟燭也點燃了。
她一手握著筆,向我伸過手來,我衝她肯定的點點頭,然後握了過去。
結果愣了半天,也沒見晨曦有什麼動靜,正當我納悶兒的時候,手中的筆突然動了一下,我連忙抬頭看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
正要開口問的時候,晨曦突然說道:“白痴,你握這麼緊幹嘛?筆仙兒還能來嗎?”
我一愣,連忙鬆了鬆手,咧嘴笑道:“人家有點兒緊張啊!”
晨曦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