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的事件,也是好的那麼的快,這次會不會也好的很快,而且不留疤痕呢?
雖然不知道煞體的體質作用究竟有多麼的大,但是我也心存了一點兒小希望,覺得八成有可能不會落疤。
“爸,你真的不讓我去三爺爺那裡了嗎?”我問道。
聽到我的問題,爸爸突然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語氣不好的說到:“不許!以後再也不許!”
聽到這裡我是有些失落的,我追問道:“為啥呀,三爺爺對我可好了。”
爸爸一下子轉過身,指著我的手說道:“這就是對你好?教你一些跳火坑的本事?”
我吐了吐舌頭沒有說話,我很想幫三爺爺三爺爺辯解兩句,這只是我自己的意願罷了,只是爸爸現在在氣頭上,一個不小心會更激怒他,更讓他恨三爺爺的,所以乾脆我也就不再說話了。
見我不說話,爸爸以為是他太嚴厲了,於是坐在凳子上,長長地嘆了一口,對我說道:“我知道你三爺爺對你好,見你親,可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些什麼,他乾的究竟會不會害了你,你是我的閨女,我不能讓你去冒險,除非有一天他自己來找我解釋清楚。”
我似懂非懂的看著爸爸,捉摸著他話中的意思,他們是知道三爺爺教我這些本事的,只是我突然因為這個受了傷,他們便把所有的罪責都怪罪到了三爺爺的頭上。
但是我不能怪爸媽的大驚小怪,因為畢竟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進醫院,出事情,才讓他們的神經變得越來越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