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常想不明白自己在幹什麼,經歷一些什麼。
開學才沒多久,我就感覺到似乎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的漫長。
可是似乎好多事情都來得特別快,像閃電一般,在我的生活中激烈而短暫的閃過。
像曹豔彩,像沈宛南,像張超,像老常.....
對了,我突然一拍腦門兒,我好像忘了點兒東西。
那就是曹豔彩她們幾個事兒!
當初雖然在張超地勸說之下,校長同意不開除她們了,但是給她她們半個月的反省期,等回來還得再大會上作報告,向我道歉。
眼看就到日子了,我也是時候打算一下自己的生活了。
雖然說眼前的這件事情亟待解決,但是我也不是很慌,計劃已經成型,就等小魚小蝦來自投羅網了。
我們家雖說離學校沒有三爺爺家離學校近,但總歸是一個小縣城,還都在三環內,步行也不算遠的離譜。
權當散步的話,也用不了半個小時.
再站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劇烈的陌生感,這才沒來幾天,竟然就感覺這樣陌生了。
我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人一到晚上,總是會忍不住的傷春悲秋,多愁善感,我似乎把這一點兒貫徹到了精髓。
我突然想起了李佳昱,想起了旗,如果當初我沒有選擇跟旗在一起,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那些所謂的後來的事情了?
我摸摸自己的心口,暗暗問道:“李佳昱,你在我的身體裡過得還好嗎?”
除了風,沒有人應答我。
雖然媽媽下過通牒,再也不讓我去市裡了,但是我的心裡始終放不下一件事兒,那就是那天在醫院發生的事兒。
我總是覺得,李佳昱性情大變,跟那天晚上在醫院裡發生的事兒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我不能再想下去了,本來腦子就總是愛宕機,這次的事情又亂,我可不想再突然宕機了。
“咦?小離?這麼晚你怎麼來學校了?不是說在醫院嗎?”
李大爺的聲音一下子打破了我的思緒。
我連忙向門衛看去,只見李大爺已經好奇的走了出來,為我開啟了一扇側門。
我走上前笑了笑說:“是這樣的大爺,我在學校裡有個親戚,她今天發燒了,我媽讓我來給她送點兒藥。”
說完,我裝作煞有介事的拍拍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其實裡面裝的一沓符紙。
李大爺倒是爽快,拍拍我的肩膀笑道:“好孩子,這幾天學校裡都在誇你,看到你沒事兒,大爺也就放心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心裡有些虛的慌,畢竟這出事兒的原因,歸根究底還是因為我自己啊。
李大爺捏捏下巴,似乎還有給我撩閒天的意圖,我有些心急,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進去,畢竟李大爺跟我三爺爺有交情,不能這樣對待長輩。
“不過也是奇怪,那張桌子都好好地放了十幾年了,怎麼突然就被人搬出去了,還放了火了呢?”
對了,我想起來,李大爺也是這個學校的老人兒了,肯定也是知道一些故事的,我何不問一下他,看看知道馮建國的八卦不。
“對了,大爺,您知道我們這屆有個馮建國老師嗎?”
我笑著問道。
只是沒想到我剛一問出口,李大爺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你問他幹啥?”
我暗道不妙,看來兩個人應該是有些淵源啊,正當我絞盡腦汁想著怎麼去跟李大爺解釋的時候,他自己開了口:“上樑不正下樑歪,老劉家的沒一個好東西!”
什麼情況?難道兩家還是仇人?
我不由得樂了,這下可好了,仇人的壞話,應該是怎麼說都說不完的,於是我連忙順著話茬關切的問道:“怎麼了大爺,難道你跟他們有什麼過節?怎麼不告訴我爺爺,他整人可是一把好手!”
李大爺連忙擺擺手:“不不不,這倒不用了,怎麼能麻煩你爺爺呢?再說,他們家倒不是跟我有什麼過節,只是做的有些事兒,讓人看不過去!”
“什麼事兒啊?您能跟我說說嗎?”我裝作很乖巧很好奇的樣子問道。
李大爺看了看錶,擔心的說到:“呀,都快九點半了,你不趕緊把藥送了回家去?”
我連忙道:“不不不,今晚我在這兒照顧晨曦一晚上。”
“可是你的手,”李大爺關心的直指我還纏著紗布的手。
我搖搖頭,說:“真沒事兒了,”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