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
“以後要是再有這種情況,三爺的大黑可饒不了你!”三爺爺亮了亮手裡的黑狗皮鞭,頓時我就出了一層的冷汗,只能忙不迭地點著頭。
三爺爺見我答應的認真,也就不在說什麼,只是吩咐了幾句早點兒睡覺之類的話,就回屋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揹著我的小書包去上學校了,三爺爺吩咐,以後一三五週末回家跟他練習洗髓,控制自己的能力,二四去幹爹那裡,念念經,背背咒,畫畫符之類的。
今天週二,下學之後去幹爹家,正好偷個師,臨時抱下佛腳,準備一下明天晚上的招魂。
第一天上課,倒也沒什麼大事兒,沈宛南也一如往常,情況沒有大好,但是也沒有太壞。
我也成功的幫袁博約上了丹丹,他倆打算放小假的時候出去吃頓飯。
上英語課的老師倒是挺帥的,此外沒別的事兒,渾渾噩噩度過了一天。
下學之後我就匆匆跑去了,到了乾爹家,他好像還沒有回來,我先衝進他的書屋找到了一本他平常都不怎麼看,塞在書架最底下的那本《符籙大全》,然後塞進了口袋,以備不時之需。
乾爹回來後,我裝作與平常無二的安心畫符,乾爹很滿意,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而是給了我一個紅章。
上面刻著我的名字。
乾爹說,他不僅是我的乾爹,也是我的師傅,道教講究師承。
道教分為兩大教派,正一和全真。
正一要受籙,全真要受戒,乾爹就是師承正一,正一也稱天師道,受籙了才會有官職,如果沒有受籙,天上就沒有奏表,那不管是什麼法師,畫什麼符都是白搭。
我出生時在乾爹家養的那幾個月,乾爹已經正式收我為弟子,可是受籙卻是暑假時候的事兒,印章也是剛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