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我卻覺得有一些奇怪,奇怪的是,他明明在包長青家見過我,而之後我們倆又是約會又是聊天,直到現在,他為什麼從來都沒有跟我提過呢?
這件事,我一定要問問他。
課間休息的時候,原本我想去找一下張超,可正巧教官過來給我倆講要點,我也就沒有去成,其實正步吧,說好走也好走,尤其是這種學校裡的軍訓。
要求其實根本沒有那麼嚴格。
只要到時候走的齊就行了,我們學校軍訓時間本來就短,只有一週的時間,其間又是因為下雨,又是殺人事件,耽誤了一天半,現在,也只剩沒兩天的時間就要匯演了。
因此教官的勁頭都提了上來,我倆也得進隊伍合作練習了,但好在我倆都算機靈的,沒耽誤太多時間就跟大家磨合的差不多了,教官很滿意我倆,自然沒多久就又能坐著一旁去休息了。
可是耽誤課間休息的時間,沒有去找成張超,我想看看張超在幹嘛,可巧的是,我看過去的時候,他正在跟另一個教官說話,說了幾句之後,張超突然摘下了帽子,狠命的往地上一甩!
他的正臉我沒有看到,但是仍然能感受到他暴怒的情緒。
我有些驚訝,也有些好奇。
到底是什麼事兒,讓他這麼失態?
但是沒來得及過去,只見他又匆匆忙忙的解開腰帶,遞給了那個教官,然後飛也似的向操場外跑去,不多會兒就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之中。
我有些愕然,隱隱的有些擔心,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打個電話問問唄!”袁博看著我一副想上前又沒來得及上前的樣子咧咧嘴說到。
我一想也是,但是掏出手機又覺得有些難堪,才給人吵過架也分了手,這就什麼也不解釋一個電話追過去問人發生了什麼,有點兒不好。
想了想還是沒有打出去,想著等他來到學校之後再問。
可是沒想到,從那以後一直到彙報演出,他都沒有再回來過。
期間我也算順利的把我的血封到了一張符上,然後趁沈宛南不備點進了她的後背,看著沈宛南這兩天的臉色越來越好我也暫時放下了心。
我也搬出了宿舍,搬宿舍的時候袁博和丹丹,晨曦都來幫忙,看到丹丹來,袁博自然一副要表現的樣子,一個人幹了百分之九十的體力活,丹丹自然對他褒獎有加,只是一聽到誇獎這小子竟然上了頭,一個暈乎摔了一跤,腰都直不起來了,丹丹有陪著他去了醫務室。
搬出宿舍的時候老常幾次欲言又止,我知道,她八成覺得我還是因為剛開學的事兒兒不開心,所以要搬,我解釋了兩句,但是看她還是興致不高的樣子也就沒有在多說。
跟三爺爺回去的路上,三爺爺突然說道:“阿離,兩天不見感覺你戾氣大得很啊!”
我一愣,隨後就反映了過來,這幾天兒發生了這麼多事兒,戾氣能不大嗎?
又是捱揍,又是殺人案,又是被盯上,又是沈宛南,又是分手的,換成別人估計就是衰氣,但是到了我這兒,偏偏成了一股子戾氣。
我就暗暗想著可別有人來點著我,否則我可真的就要大鬧一場啊!
我直接搬到了三爺爺家,雖然媽媽有點兒不願意,但是一來我三爺爺家離學校也近,二來我媽患上了孕期躁鬱症,本身我媽就覺得再生個孩子挺對不起我的,雖然我不知道有什麼對不起的,又怕我在家還要受她的氣,所以也就鬆口讓我住到了三爺爺家。
一進三爺爺家,我就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果真還是同類之間的惺惺相惜,每次一到三爺爺家我就會變得格外放鬆,格外的有精氣神,自然跟著三爺爺打坐,練起拳腳來都比較輕鬆好學。
彙報演出那天,我和袁博兩個人在前邊領著隊走,可是一個受了腰傷,一個心不在焉,結果導致我倆一走到主席臺該走正步的時候,竟然齊齊走順兒了!
這可鬧了個大烏龍!
不光讓全校都笑了個直不起腰,就連一直不拿正眼看我,有點兒害怕我的沈宛南都咧開嘴笑了笑。
唉,這丟人丟的也算值吧!
只是把我們教官給氣壞了,臉色鐵青,好在今天就分道揚鑣了,以後再見也是朋友!
教官離開前我跑到他面前欲言又止,倒是教官先開了口,雖然語氣不怎麼好,他開門見山的說:“你想問張超吧?”
我點點頭,是,我也是萬不得已才腆著臉來問教官的,張超走的第二天上午我就沒忍住給他打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