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還幾次三番的為了你的安全所打算?到頭來就換了一句死變態?
我冷冷的看著一臉嫌棄的沈宛南,覺得彷彿渾身如置身於冰窖一般難受。
我做的這些,究竟有什麼意義?
我一點兒也不想跟她爭辯,於是費力的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剛才因為扛著她而發酸的胳膊,許是我這個動作又刺激到了她的哪根神經,沈宛南再次指著我的鼻子罵道:“你別以為現在就我他媽一個人就會怕你這個小表子,有本事來啊。”
抬頭看看天,月亮越發清冷起來,被黑雲遮擋了大半,只露出一小部分的光,似乎在偷偷嘲笑我的自作多情。
就連我身上的煞氣也都沒精沒神的耷拉了下腦袋。
我沒有再多看沈宛南一眼,轉身朝宿舍的方向走去,就當我今晚從來沒有出來過吧。
我緩步向前走著,聽著身後沈宛南那斷斷續續的叫罵聲,突然無比的煩躁,若我現在就這麼走了,這兩天尤其是今晚的努力不就白費了?
我停下了腳步,心中矛盾的我疼痛不堪。
終於,我臉一橫,指著沈宛南嚷道:“你他媽說夠了沒有!還要不要回宿舍!要是不怕死的,我現在就解決了你!”
說完我從褲兜裡摸出了原本打算今晚剪紙人用的剪刀,衝她晃了幾下。
果不其然,沈宛南頓時不說話了,但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我有點兒惱了,老孃辛辛苦苦找了你大半個晚上,又擔驚受怕的,到頭換回你幾句罵!現在還得想著法兒把你弄回去,我真特馬賤!
想著我舉著剪刀竟然就向她撲了過去,沈宛南嚇個半死,竟然連逃跑也忘記了,直到進了宿舍,我鎖上了宿舍的門,把鑰匙放到了正傳出不可描述的聲音的宿管窗臺上的時候,沈宛南突然雙腿一軟,癱在了地上。
反正已經進了宿舍,再大還會有什麼危險?
我也懶得管她了,徑直向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