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次找到我家,希望我願意發表宣告原諒沈宛南,萬一她真的是害怕才躲了起來,聽到我的宣告之後也許會回來。
我拒絕了,還有點兒寒心,也有點兒同情沈宛南。
沒想到她的家人,竟然還沒有我一個外人瞭解沈宛南。
如果現在真的是沈宛南躲了出去,她也並不是因為害怕我而躲了出去,更多的因素應該是怕家裡人失望吧。
她一定不會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不,也許會反思自己為什麼沒有用更多的劑量一次性的害死我。
而且如果我發宣告,這無疑對高傲的沈宛南來說是雪上加霜,會導致她原本就暴戾的內心,做出更極端的事情。
這些論點都是建立在她是真的害我的兇手的條件上的。
當然,我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小點兒的覺得她並不是兇手的。
我也終於在快時隔三個月後,終於見到了那個鼠精。
那天晚上我剛收拾完東西要睡覺,可是窗戶上突然傳來了急促的“啪啪啪”的聲音。
我的心中一喜,連忙跑了過去,果不其然,是那隻鼠精。
但是讓我驚訝的是,他現在的消瘦程度,與三個月之前還算健康的他來說,簡直是天壤地別!
而且手上隱隱露出了傷口。
“你這是怎麼了!”我驚訝的問道。
“來不及多說,你想救沈宛南嗎?想救你的姥姥嗎?”他突然開口問道。
我一愣,他是怎麼知道沈宛南的呢?他難道會跟這件事情有什麼關係?
而且,跟我姥姥又有什麼關係。
可是一切都來不及多問,他急匆匆地說到:“鄴東街的教師村,14號,求求你,快點兒吧,我和我妹妹的命,全部壓在你的身上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