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緣一下子就被重重地摔倒在了牆角,他不可置信的看著顧長青,不住的咳嗽著。
“顧長青!你想幹什麼!”邊緣憤怒的吼道。
“我想知道真相。”顧長青搬過一張小凳子,坐到了他的面前。
聞言,邊緣哈哈大笑起來。
顧長青跟著微笑,靜靜等待著。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邊緣輕蔑的看著顧長青。
“我有說過嗎?”顧長青聳聳肩,無辜的看著邊緣。
邊緣低下頭,咬著嘴唇,許久,道:“我,,”
“咚咚咚!”
門突然像驟雨落點一般的響起,顧長青和邊緣同時朝門口看去,一股不好的預感頓時湧上顧長青的心頭,他連忙開啟門,只見一臉焦急的劉勝男一把把顧長青拽出來道:“你怎麼不接電話!”
顧長青拿出電話一看,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設定了靜音,上面竟然有各種三十幾個未接電話。
“到底怎麼了?”顧長青問道。
劉勝男四下看了看,伏到顧長青的耳旁小聲道:“代小可回來了!”
“什麼?!”顧長青驚訝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在哪兒?”
劉勝男拉著顧長青一路小跑來到了休息室,顧長青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深,這到底是什麼感覺?
他推開休息室的門,一眼就看到一個少女坐在輪椅上直勾勾的看著他。
少女面色如紙,整張臉都已經消瘦的脫了型,原本應飽滿的兩頰此時向裡凹陷著,極為可怖,雙目無神,大的嚇人,披散下的頭髮垂直如瀑,蓋住了她的部分臉色。
身上嚴嚴實實的披著一條白色的毯子,看不到她的四肢,但顧長青清楚地看到原本應該鼓起的腿部分是空空蕩蕩的,應該是沒有雙腿,也沒有雙臂。
顧長青絲毫無法把眼前這個,這個樣貌恐怖的人跟那個風華正茂的少女聯絡到一起。
“屋裡的人呢?”劉勝男訝異的張望。
顧長青深吸了一口氣,向屋內走去,他不能想象,原本在自己腦海中已經設定為已故的人,竟然此時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一進屋,顧長青就感覺到了周身溫度的驟然下降,他不由自主的向代小可看去,這種寒冷,分明就是來源於她。
顧長青覺得自己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但還是繞過她坐到了桌子前的椅子上,道:“你,你就是代小可?”
讓人奇怪的是,代小可卻並未把輪椅轉過來,仍舊背對著他,但也不奇怪,一個沒有四肢的人還能怎麼控制自己的輪椅。
顧長青瞭解了情況,向在門口的劉勝男使了個眼色,劉勝男點點頭,連忙跑了過來,把代小可轉向了顧長青,並蹲下身問道:“帶你來的人呢?”
代小可沒有言語。
劉勝男覺得寒毛直豎,看著顧長青嚥了口唾沫,站起身也做到了他的身邊。
顧長青有些疑惑:“你就是代小可嗎?”
代小可還是直勾勾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顧長青心跳越來越劇烈,他突然想起前兩棲命案,死者都是被奪取了說話的能力,難道代小可也已經喪失了語言能力?
於是他只能硬著頭皮再次道:“那這樣,我說話,你用點頭或者搖頭來示意好嘛?”
代小可依舊一言不發,直勾勾的看著他。
此時那種不安感已經上升到了一種高度。
顧長青再也忍不住,起身直接走向了代小可,一把掀開了她身上蓋著的毯子。
一股惡臭撲面而來,身上穿著的整齊的衣服早已捂溼,似乎是從身上留出的汗,但顧長青清楚,這是冰凍已久的屍體融化出的水。
劉勝男不可置信的看看眼前的一切,長著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顧長青沒有遲疑,連忙對劉勝男道:“快,你去喊張醫,把這具屍體帶走。”
說完,就要向外衝去。
“你去幹嘛?”劉勝男連忙喊道。
“我去調監控,看看是誰帶她來的!”
顧長青疾步走到了監控室,卻極為失望的發現由於今天文聯晚會的開啟,導致一部分電源超負荷使用,無奈之下,只能先關閉了一部分的監控頭,而這一部分,恰巧就是原本覺得這幾天用不到的刑偵科,審訊科,休息室這一部分割槽域。
顧長青跑回法醫室的時候張醫和小平已經開始緊鑼密鼓地安排起來。
劉勝男則一臉焦急的等在外面,見到顧長青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