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你倆整天在學校的眉來眼去我看不出來。”
後森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因為她的確不知道鎧甲約她出去幹什麼,但他一臉慌張的神色讓她不能不答應,她求救似的望向坐在一旁的二苗和大娜,二苗靠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眼神冰冷的可怕,死死的瞪著她似乎也在期待著從她口中能說出什麼。
大娜神色緊張擔憂,卻也沒有阻止。
兩個人的反應讓後森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二人,看著蝶蝶,半個多月以來一幕幕雖然不和諧但也溫馨的場景此時都變成了一柄利刃,一刀刀剮著她的心臟,痛苦不堪,鮮血淋漓。
後森釋然一笑:“蝶蝶,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叫我去,我不知道他會發生那種事,雖然我從他眼神中看出了對我的興趣,但那是一種複雜的感覺,並不是你想的那樣,隨你們怎麼想,人死不能復生,節哀。”
說完,後森轉身開啟了門大步走了出去。
關門的響聲迴盪在走廊裡一下子就被別的房間的鬼哭狼嚎掩蓋了下去。
後森強忍著越來越疼的腿部,扶著牆壁走出了ktv,卻在看到陽光的一剎那,腿一軟,就坐在了地上。
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服務生看到後森的樣子嚇了一跳,把她扶進了大廳的休息處。
一種無力的孤獨感包圍著她,想了半天,還是按下了呼叫電話。
邊緣象是閃電俠。
後森剛剛掛了電話,撩開破碎的裙角想要檢查傷口,邊緣就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邊緣一下子就搜尋到了後森的存在訊號,露出的眼睛以下的部分鐵青著像要殺人。
他一眼看到了後森手背上的傷口,但已經處理過,沒什麼大礙。
又不由分說的扯出了後森已經不能動彈的右腿,直接剝落了纏繞這的紗布,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赫然出現在眼前,而比這更令人驚訝的是傷口上竟然用血畫著一個大大的符籙。
“《魯班書》裡的止血符!”邊緣驚呼一聲,驚訝的看著後森“這是誰給你畫的!”
後森被嚇了一跳:“怎,怎麼了。”
邊緣一副快要急死了的神情,不住的在原地打著圓圈。
最終,他狠下心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後森的傷口上壓著原來的符籙直接重新畫了一個,卻沒想到這一下,後森感覺到自己整個小腿突然有了知覺,想火燒一般的難受起來。
看著後森隱忍著痛意痛苦的表情,邊緣憤怒的內心一下子軟了下來。他把後森的裙子在一側打了個結,蹲在了她的面前。
後森原本想讓他來安慰一下自己,沒想到一來就擺著臉色,還在自己腿上畫了一個莫名其妙比剛才那個還要醜的符,最最重要的是竟然那麼疼,一時間根本不想再搭理他。
邊緣感覺背後遲遲沒有動靜,向後看了一眼,卻發現後森鼓著嘴在偷偷瞪他,不由得好笑,也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疼的不是你,哈哈大笑不腮幫子疼。”後森沒好氣到。
邊緣轉過身,嘆了口氣,認真的看著她道:“我跟你說過,你的體質跟一般人不一樣,二陰二陽在你體內衝撞的太過猛烈,像這種莫名其妙的符籙只會害了你的。”
“什麼什麼二陰二陽,什麼符啊。”後森覺得邊緣在說繞口令一般難以理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