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慌忙走開。
“我,對,對不起。”後森連忙把棒球帽扣在了顧長青的頭上,做了一個雙手合十的參拜動作,並嘀咕了一聲“阿彌陀佛。”
顧長青一下子被逗樂了,回道:“善哉善哉,女菩薩真是好心腸。”
後森紅著臉滿心的疑惑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燒了菩薩戒還還俗的,你是我見得第一個人,能活著,還真不錯。”邊緣幽幽道,似乎並不見怪,繼續問道:“昨天在她腿上畫下止血符的就是你吧?這種霸道的畫法,估計也只有你這種能活出木人巷的人才能畫得出來了。”
顧長青笑笑:“多謝誇獎。”
邊緣有些語塞。
“你們還不回學校嗎?我到點了,該去局裡了,你們兩個趕緊回學校上課吧。”顧長青站起身,一下子就遮了一片大大的陰影下來,邊緣也忍不住仰起頭看向顧長青。
“警察叔叔,你到底是和尚還是警察啊。”後森抓住最後機會問道。
顧長青居高臨下的笑而不語,很快就消失在l店外。
顧長青決定步行回警局,因為很多時候,獨身一人的步行能讓他想到很多平常想不到的事情。
師傅到底為什麼要給他那本草拓呢,還是他現在急於知道的,難道師傅知道他在幹什麼?只是一瞬間,顧長青就聯想到了這幾天正在查的案子。
草拓上講述的是舜和檮杌的故事,跟他這幾天查的案子似乎另有所出,但顧長青這幾天正在找的,不就是那隻匪夷所思的怪物嗎?自己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師傅就送來了一本關於檮杌的傳說,難道自己調查的真的就是隻檮杌嗎?
想到這裡,顧長青禁不住被自己逗樂,若是劉勝男知道自己已經把目標鎖定在了一隻先人杜撰的神獸身上,肯定又會吵著去向王局給自己請假。
不過他自己都覺得似乎真的有點過於荒誕了。
這畢竟是21世紀了啊。
雖然現在的人類還處於古文化的探索期,有很多秘密等待發掘。
但上古兇獸這種事情,只能跟龍一樣,是個可聽不可見的傳說罷了,若真拿出來說,豈不是要笑掉人的大牙?
可是,顧長青再次沉思起來,如果不是這樣,那自己究竟遺漏了什麼?
他使勁拍拍自己的腦袋,嘆了口氣。
先放下什麼神獸的不說,那第二件案子基本算得上是理清楚了嗎?
很有可能兇手在實施完令人髮指的犯罪後,在樓梯上鋪了一層類似毛毯的東西,把屍體帶了下去,偽造成現在的這個犯罪現場
那四肢呢?為什麼死者的四肢都會不見?
“你去哪啊劉姨?”突然有人衝顧長青喊道。
顧長青一愣,呆呆的抬起頭,卻發現對面的白領女人徑直朝自己走了過來。
“我......”顧長青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可下一秒,女人就饒過了他,顧長青扭過頭,發現這個女人原來是在跟自己身後的老太太說話。
老太太手裡拿著一個塑膠袋,鼓鼓囊囊的,笑著對女人道:“我這不是幫兒子兒媳收拾了新房子回來嗎,殺了只雞沒吃完,給我家養的那隻小泰迪帶了點肉吃。”
顧長青渾身一顫,原來如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