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無雙針鋒相對:“西門閥主又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秦氏所為?冒昧問一句,西門閥主莫非心虛?”
“哼,心虛什麼?”
“若非心虛,又何必那麼在意幾句來路不明的謠言?”
西門宇暗暗吃驚,心想這少年果然鋒芒畢露,當下卻是淡然一笑:“我西門大閥不怕謠言,卻不代表著西門大閥可以忍受謠言。正如你說的,西門大閥是一顆參天大樹,總不能面對一些矮草灌木的冒犯而無動於衷吧?貴族門第,上下尊卑,咱們百越國講究的便是這些。”
抬高西門大閥,貶低豪門秦氏,西門宇一語雙關。
豈料秦無雙啞然失笑:“西門閥主看不起矮草灌木?豈不聞再疾利的風,也難吹折勁草;而參天大樹,在鋸齒面前,卻是不堪一擊。”
“牙尖嘴利。”西門宇輕斥一句。
秦無雙卻不回擊,只是淡淡道:“西門閥主找我,不止是說這些空話這麼簡單吧?”
西門宇凝視著秦無雙,試圖用凌厲的目光挫敗秦無雙的風頭。
哪想秦無雙怡然不懼,從容對視。
良久,西門宇終於開口了:“聽說令姐年過雙十,長的水靈大方,老夫這裡倒也不少好的資源。想為令姐保一樁婚事,如何?”
“有勞西門閥主費心,我姐姐已有心上人了。”
“達奚鳴?”西門宇的口氣中,終於蘊含著絲絲怒氣。
“不錯。”
西門宇目中神光暴閃,露出一抹殺機,語氣加速問道:“達奚鳴與小女有婚約在身,爾等豈不自知?”
秦無雙微微一笑:“這正是我要對西門閥主說的。自古強扭的瓜不甜。所謂婚約,大家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達奚鳴與我姐姐情投意合,與令千金則毫無感情可言。試問西門閥主,你是願意逞這一時之快意,還是想毀令千金一生?”
“放肆,如何便毀我女兒一生?”
“婚姻之事,你不情,我不願,上錯花轎嫁錯郎,自然是一生的痛苦。西門閥主是明白人,豈不懂其中三昧?”
西門宇面色漸漸陰沉,緩緩走到竹林旁,單手在一根碗口粗細的竹子一抓,力道一催,那竹子居中折斷,喀拉一聲落地。
“秦家子,一念為善,一念為惡。達奚世家與秦氏若執迷不悟,不妨參考一下這根竹子的命運。”
秦無雙見西門宇如此,反而更加從容。西門閥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