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忍不住輕輕一顫,他淺淺一笑,將她抱得更緊了一些。
楚晶藍的眸子裡有了一抹深重,卻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然後輕聲道:“我才沒有得了便宜還賣乖,只是想告訴你,遠溪,若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尊重,我相我們之間或許這一生是綁在一起了,卻永遠都不知道什麼是幸福,我喜歡你對我的尊重,更喜歡你的人。”
這個朝代的女子都極為內斂,兩夫妻過一輩子,只怕妻子都不會主動對自己的丈夫說一句喜歡。她的話顯得有些大膽,而安子遷卻極為喜歡。
安子遷的嘴角微微一揚,輕輕將她抵在了繡架上,不料那繡架後根本就不是牆而是東面的耳房,她當初之所以將這個架子放在這裡是不想在她做女紅的時候有人來打擾,所以就將另一扇門用繡架攔了起來。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在這裡和安子遷親熱,安子遷雖然知道旁邊有間耳房,在這樣的氣氛下又哪裡會去想那繡架的後面是不是空的,兩人這麼一靠,那繡架哪裡承受得了這樣的力度,“譁”的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安子遷一時不備,便和楚晶藍雙雙掉在了繡架上,好在那繡架上只放了一些布匹,並沒有放針線,否則兩人只怕都會被紮上幾個小孔。
楚晶藍雖然沒有被掉傷,但是卻也嚇了一跳,待她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時,忍不住吃吃的笑了起來。
安子遷雖然覺得有些惱火,卻在見到楚晶藍笑之後也覺得兩人之間有些滑稽,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邊圓珠和圓荷聽到這邊的巨大動靜,忙趕過來一探究境,卻見兩人雙雙倒在了地上,不由得愣了一下,兩人再一看繡架倒下去的地方,圓荷已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圓珠卻傻乎乎的還想再問幾句,卻被圓荷捂住嘴給拉了出去。
安子遷將楚晶藍一把抱起,他輕嘆一口氣道:“晶藍,你日後可別再這樣放東西了!”
楚晶藍的臉早已一片通紅,她沒有說話卻欲從安子遷的懷裡掙脫,安子遷又如何肯讓,他輕輕在她的耳邊道:“你方才不是說你不好意思和我說這事嗎?那麼這一次我就主動了。”
楚晶藍愣了一下,半晌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等她明白過來的時候,安子遷已將她抱進了睡房,房門是他一腳踢開的,也是他反腳關上的。
圓珠欲來探究竟,他又大著嗓門道:“全部各忙各的去,我和五少奶奶今天下午不用你們伺候!”他這句話說的倒滿是男子漢的味道,卻讓楚晶藍紅了臉。
屋外的一眾丫環都隱隱猜到了要發生什麼事情了,一個個都掩嘴再笑,當真沒有一個人敢再進睡房,圓房見房門沒有關好,忙又將那條小縫也給拉上了。
楚晶藍輕聲責備道:“你真是的,想要鬧得人盡皆知嗎?”
“人盡皆知也沒有什麼不好。”安子遷緩緩的道:“原本洞房花燭夜就是人盡皆知的事情,可是我卻多等了近半年。”說罷,他朝她輕輕眨了一下眼睛,他眸子裡因為有了一絲慾望而顯得理加的深邃,微微有些調皮的樣子卻滿含深情。
楚晶藍輕輕一笑,她終究是害羞,欲再起身,安子遷又如何會放過她,當下一個轉身便將她壓在身下,他再衝她眨了眨眼道:“娘子,就從了為夫吧!真的沒什麼好怕的!我們只是在做夫妻間最常做的一件事情。”
楚晶藍的臉更紅了,他卻已伸手去解她的衣襟,她沒有反抗,心卻跳的異常厲害,竟不敢去看他臉。
安子遷看到她的樣子忍不住微微一笑,大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道:“看著我!”
楚晶藍輕笑,卻也依言看著他,卻見他的臉上一本正經,沒有一絲笑意,那一雙如琉璃般的眸子裡卻滿是濃厚的情意,她微微一怔,原本還有一些緊張的心情竟散的乾乾淨淨了,她沒有再笑,反而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他卻又輕聲道:“若是你還是不願意的話,我依舊不會強迫你。”
楚晶藍輕聲一笑,她的心裡滿是感動,他雖然有許多不足,可是待她的心卻是至真至誠的,兩人自相識之後,他就從未強迫她做任何事情,無論是什麼事,他都會為她著想,在圓房之事上更是從未有過半句怨言。
她突然覺得她以前待他實在是有些不妥,像他這樣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這世間只怕不會有第二人了。
她沒有說話,卻微微起身吻上他的唇,他的眸子在她吻上他的唇時頓時轉深,那一吻便如同在他的身上點了一把火,他再也忍耐不住有些狂野的解開了她的衣衫,唇卻依然在她的唇上流連。
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兩人的衣服褪盡,只餘下褻衣褻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