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裡滿是趣味,他笑嘻嘻的道:“於兄,好久不見啊!真沒有料到你竟沒有在大牢裡好生待著,竟又跑到這裡來了,某對於兄了通天遁地的本事實在是佩服的緊啊!”
那個從佩蘭屋子裡跑出來的男子竟是幾個月前被楚晶藍施計下獄奪去功名的於文遠!
於文遠看了他一眼,咬著牙道:“安子遷……”他的話說的就有些咬牙切齒,恨意深重。
安子遷看著於文遠道:“咦,於兄,你這大冷天的怎麼穿成這副樣子?今日裡還下著雪,你身上卻只穿了一件襖子,竟是連中衣都沒有穿,我雖然知道於兄是個了不得的風流人物,但是也不至於擺出這樣一副模樣吧!半露胸襟雖然是有男子漢的氣概,可是也得和講究時候,你說是不是?”
他幾個月沒見於文遠,此時盯見,見於文遠較之前微瘦了些,此時身上的衣裳凌亂,有幾分落魄之色,再見他奔出來跑的匆忙,竟是沒有穿鞋,那副樣子,又豈能用狼狽形容。
於文遠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安子遷卻又接著笑道:“於兄做了何事如此匆忙,竟是連鞋子都未穿?這冷天半露胸膛原本就非雅事,再不穿鞋子,小心得傷寒。”
他的話裡是說的極為關切,可是聲音卻是越多越冷,那唇邊的笑意也是越來越淡。
“安子遷,你當真是好樣的,竟懂得設這樣的局!”於文遠冷哼一聲道:“又或者是這樣的局根本就不是你能設計的出來,是楚晶藍的手筆?”
“這沒有本質的差別。”安子遷看著他道:“難怪我那一日覺得那個背影極為熟悉,沒有料到竟是你!倒當真是讓我有些意外!不地從小到大,於兄一直都讓我心懷驚訝!”
於文遠冷笑一聲道:“你何時也變得如此陰險呢?”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