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戴上去找樂辰景拼命,到時候若是有人查起來便將罪名全推給銀面閻羅。他的想法是極為完美的,只是遇到的卻是樂辰景,所以……”
楚晶藍聽安子遷說的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卻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到底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當下只是有些狐疑的看著安子遷,安子遷卻又緩緩的道:“杜如海的事情雖然做的有些離譜,可是卻終究是受過樂辰景的傷害,所以洛王並沒有問他的罪,只是革了他的功名,然後一生都不能參加科舉,這件事情對杜老爺的打擊卻是極大。”
杜家的事情楚晶藍之前曾聽說過,此時聽到安子遷這麼說,不禁長嘆了一口氣道:“杜府雖然有三子,可是嫡子卻只有杜如海一人,杜府裡其它的兩房少爺卻是不學無術的,杜府想要光耀門楣只怕已無望了。”
安子遷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楚晶藍心裡的愧疚感便更加的深了,這件事情說到底是因她而起,當初若不是她騙了樂辰景,只怕也樂辰景也不會去杜府搶人,他若不去搶人的話,杜如海也不會和蘇秀雅有後續的事情,沒有那些事情,杜如海就不會鋌而走險了!
只是她之前說那句話時又哪裡會知道後續會有這樣的後果,心裡不禁有些後悔,早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那一日就胡亂編個名字去忽悠樂辰景便好。只是這世間的事情又哪裡有“早知道”……
安子遷見楚晶藍面色不佳,只道是她在感嘆杜家的事情,便又勸道:“我以前見杜如海只覺得他極為斯文,沒料到卻也是個有性子的人,只是他讀了那麼多年的書,卻讀成了個書呆子,竟是連樂辰景不能得罪的事情都沒有認清……”
楚晶藍打斷他的話道:“若是……若是……”她想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只是話說了幾遍之後卻終是說不出口。
安子遷卻只道她是在替杜如海挽惜,當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道:“這或許就是命運吧!”
楚晶藍輕輕嘆了一口氣,心情卻更加複雜了起來,正欲問安子遷銀面閻羅的事情,圓荷敲門進來後道:“小姐,二少夫人來看你了!”
楚晶藍還沒來得及說見還是不見,二少夫人便已自顧自的掀簾而進,一邊走一邊道:“五弟也真是的,五弟妹才一醒過來,你就這樣拉著她說話,也真是太不懂事了些!”
安子遷的眉毛微微一揚,楚晶藍微笑道:“只是染上了風寒,並不打緊,倒是讓二嫂擔心了!圓荷,還不快替二少夫人搬把椅子來!”
圓荷早已將椅子搬來,二少夫人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楚晶藍掙扎著欲起床,卻被二少夫人制止道:“這裡又沒有外人,你就好生歇著吧!我聽說你醒了,和你說幾句話就走。”說罷,她那雙眼睛便朝安子遷瞟去。
安子遷會意道:“你們慢慢聊,我去看看藥煎的怎麼樣了!”說罷,便抬腳走了出去。
二少夫人一看安子遷走出去,當下便劈頭蓋臉的道:“五弟妹,我的話說的可能有些難聽,你可別見怪!”
楚晶藍不知道二少夫人這會急著趕來要說什麼,當上便道:“二嫂有話就直說吧,這裡也沒有外人。”
二少夫人看著她道:“我知道在你的心裡,一直有些嫌棄五弟,沒錯,他的本事遠遠都不及人你,可是人家對你是一片真心,你是沒有看到那一日你落水之後,五弟那著急的樣子!你也是個聰明人,這一次怎麼就做下了這樣不聰明的事情,明知道世子對你別有乞圖,卻還和他私會,你這不是讓五弟難堪嗎?好在他是個豁達的人,不與你計較這些,若是計較的話……”
楚晶藍聽出了二少夫人的言外之音,當下緩緩的道:“我和世子之間不是二嫂想的那樣……”
二少夫人卻又搶過她的話道:“不管你們之間是怎麼樣的,你和世子雖然現在是兄妹,你卻畢竟不是王爺的親生女兒,這中間很容易讓人說嫌話!我們女人這一生也沒有什麼好求的,有個疼惜自己的相公,這一生也算是圓滿了,五少爺自從和你成親之後便已將性子收斂了許多,你怎能不知足?若是二少爺做的有五少爺一半好,那麼我也知足了!”
楚晶藍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二少夫人的話,當上只是淡淡一笑,心裡卻滿是暖意。
二少夫人見她那般在笑,不禁輕輕嘆了口氣道:“看你那樣子,就知道你沒有將我說的話放在心上,罷了,這是你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也不好過問太多,只是你也替五少爺想想,外面那些風言風語只怕只要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楚晶藍的面色微變,粗粗一想便也能猜到那些人都說了些什麼,她的眸光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