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世子和我說的這件事情,無論世子什麼時候問起我,我都是一樣的答覆,根本就不需要考慮!也請世子自重,不要見到女子就說出如此輕挑的話來!”
樂辰景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已從地上爬起來的安子遷,他的眸子裡又露出一抹殺機,安子遷冷冷一笑,將楚晶藍護在身後道:“要是比武藝的話,我自知絕不是世子的對手,可是就算是拼死,我也不會讓世子動晶藍一分!”
“不自量力的東西!”樂辰景冷哼了一聲道:“你除了那張嘴之外就一無是處!楚大小姐,你聰明一世,可千萬別被這種小人的甜言蜜語給騙了!”
楚晶藍微微一笑道:“多謝世子好意提醒,只是如何識人我還是知道的。”她實在是想不明白她怎麼就招惹了樂辰景這一尊瘟神,這般纏著她遲早會出事情,而她偏偏又有求於他。
樂辰景輕哼了一聲,伸手拍了拍安子遷的臉道:“小紈絝,好生看著你家娘子,若是下次再讓我出手教她的話,我不介意救她救到底!”
楚晶藍和安子遷自是知道他所謂的救人救救到底是什麼意思,楚晶藍滿是無可奈何,安子遷卻是怒氣高脹,他冷冷的道:“我敢保證,世子不會有那樣的機會。”
樂辰景不以為然的掀了掀眉毛,卻又對楚晶藍道:“算起來我也救了你三次了,讓你以身相許當真是一點都不為過。”他的眸光又落在安子遷的身上道:“娘娘腔,你就是這樣守著你的娘子的?”
安子遷就算平日裡再以紈絝的身份遮掩身份,也受不了他這樣幾近侮辱的言辭,當下再也忍不住想要揚掌去劈樂辰景,楚晶藍早有所覺,一把將他抱住道:“相公,世子打趣的話你無需放在心上,你在我的心裡就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
安子遷只覺得一個細軟的身子貼在他的身上,他的滿腔怒火登時消散了大半,樂辰景見到楚晶藍那樣的舉動心裡滿是不悅,只恨不得一掌將安子遷拍死了事!
他正欲動手,只聽得身後傳來侍衛的聲音:“世子,發生什麼事情呢?”
樂辰景的手又縮了回,當下冷泠的看了一眼安子遷,再看了一眼楚晶藍道:“安府裡來了一個小毛賊,被我收拾了!也不知你們的知府大人,平日裡是怎麼治理杭城的!”
那些侍衛聞言嚇了一大跳,又見他受了傷,一邊替他找大夫一邊去花叢裡去抬人,烏有極也算是杭城大牢裡的常客了,他們都認識,只是當著樂辰景的面卻什麼都不敢說。
樂辰景心裡正憋著一股氣,冷著聲道:“這毛賊膽大包天,竟敢進到內府偷竅,實不能饒!”
“是!還請世子保重身子,先到樂山居休息,大夫很快就來了!”眾侍衛忙齊聲答應,俱在心裡鬆了一口氣,感嘆烏有極誰不好惹,竟敢惹樂辰景,那不是找死嗎?好在他們平日裡也極煩烏有極,並沒有一個人覺得他可憐,當下便將他給抬了出去!
樂辰景輕哼了一聲,原本想說這點小傷根本就不需要看大夫,卻覺得有一抹哀怨的目光朝他看來,他心裡有些奇怪,扭頭一看卻是蘇秀雅,他微微一怔,想起蘇府和安府之間的關係。那個誤會在他的腦中浮現,見到蘇秀雅時也有一分不太自在,當下輕哼了一聲默許了侍衛的建議,拿著楚晶藍的繡帕轉身離開了。
樂辰景受了傷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安府,烏有極早早就被人抬了出去,出去時已面如金紙,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也沒有一個人敢給他叫大夫。因為出了這一件事情,安府的內院裡也有了不少的侍衛。
而許知府心裡暗叫倒黴,平日裡烏有極行事極為混帳就算了,這一次將他拖下水真是可恨!烏老爺今日裡也來吃御米宴,聽到烏有極出事的訊息後忙求許知府去樂辰景的面前說幾句好話,欲給烏有極找個大夫,結果卻被許知府罵了個狗血淋頭,他心裡一急,又去求安老爺。
安老爺雖然一直和烏府有生意上的往來,可是兩家的關係卻並不算太好,這一次安府又有了皇商的名頭,安老爺更沒將烏老爺放在眼裡,再則因為方才安子遷鬧了那一出,他的心裡也怕著洛王和樂辰景,又哪裡敢去說情。當下說了一堆場面上的話卻愣是不去開口,只是推脫,而那邊卻已傳來了訊息說“小毛賊已經死了,世子英明無比”。
烏老爺雖然平日裡對烏有極是恨的緊,可是必竟是自己的兒子,此時一聞惡訊,當即便暈倒在地,好在旁邊站著相熟的當家,一把將他扶住,他才沒有摔倒在地。眾人掐人中的掐人中,輕聲喚的輕喚,弄了好一會才將烏老爺喚醒。
烏老爺心裡難過,想恨洛辰景卻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