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武,但是此時看安子遷,他臉上的紈絝之色已一絲也無,竟有著別樣的風流之色,真真是器宇軒昂,他倒是越瞧越對眼了。只覺得這樣一個男子,又豈會是傳說的中的紈絝子弟,這其中只怕是有些文章的。
洛王當即微笑著看著兩人道:“遠溪和晶藍倒真的是一對壁人!”
杜月翁回頭看了兩人一眼,那眼裡卻分明的是有些不屑,只覺得安子遷是個上不得檯面的,而楚晶藍卻又是個沒有聲名的,這樣的人倒也是一對絕配!只是此時見兩人風采過人,再看了一眼站在他身邊發呆的杜如海,杜如海原本也長的俊秀,但是此時和安子遷一比,倒是生生被比了下去,他心裡倒又有幾分不悅。
文人最是清高,在杜月翁的心裡,是根本就看不起安子遷和楚晶藍的,也看不起安府,只是如今安府被封為皇商,楚晶藍又被洛王收為義女,其地位早已非敗落的杜家所能比的,心裡不禁又有些悵然,他看了一眼身邊的杜如海一眼,心裡便有了恨鐵不成鋼之感。
楚晶藍看到杜月翁那又是不屑又是愁悵的表情時,心裡暗暗有些好笑,卻也並不揭露。
因著時辰已到,早有人在園子中間花朵開的最茂盛的地方擺上了四方桌,再尋來了雞、豬、牛三牲,在三牲上插上各插上一根香,然後再在居中處搬來了大的太師椅。
洛王笑呵呵的落座,他的面前放了一張大大的莆團,楚晶藍乖巧的在他的身前跪下,向他磕了三個響頭,洛王這一次並沒有扶她,等她扣完頭之後,才笑呵呵將她扶起,然後兩人一起祭拜了天地眾神,只聽得洛王道:“天可憐見,讓我尋得如此聰明的女兒,日後縱是異姓,也必待楚晶藍如已出!”
楚晶藍也上了一柱香道:“晶藍在此地祈求上蒼保佑父王身體安康!”
她的話說的極為簡單,卻是心聲,她經過兩世,已知人這一生最重要的便是有一個健康的身體,這樣才能談其它的,不管洛王收她做義女存了什麼樣的心思,可是從現在開始她知道她和洛王便已扯上了千絲萬縷的關係了,有了洛王做她的靠山,在安府那些人就算是想欺負她只怕也得顧忌一二了。
只是她想起臥在病床上的楚老爺,又想起此時不以能在楚老爺的身邊伺俸,卻在這裡拜義父,心裡只罵自己不孝,心裡頓時也有了萬千感慨,臉上便有了一分悽然之色。
洛王見她面色不佳,便問道:“怎麼呢?可是身子不適?”
“不是!”楚晶藍抬眸看著洛王道:“家嚴只有我一個女兒,此時卻臥病在床,大夫說他危在旦夕,我看到父王在此,心裡便生了千般想法,心中一時有所感,若是衝撞了父王,還請父王責罰。”她方才情緒外露,實非本意,此時見洛王問起,知道他厲害的緊,只怕是能猜到一二的,所以便並沒有隱瞞心中所想,將一切都告訴了洛王。
洛王微皺著眉頭問道:“景兒還未將異域蓮花給你?”
楚晶藍輕輕點了點頭,洛王卻變了臉,她忙又道:“原本女兒不想讓父王為此事擔憂,只是四哥的性子,父王也是知道的……”
洛王輕輕擺了擺手,楚晶藍便不再說話,洛王又緩緩的道:“本王遲些便去找景兒。”
楚晶藍卻忙道:“這件事情有父王知道了便好,千萬不可找四哥。”
洛王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她輕聲道:“父王和四哥的事情女兒聽說過一二,父王萬萬不可因為女兒而與四哥再生猜忌。”
洛王見她的眸子裡滿是關心,心裡不禁一軟,淡淡的道:“這些事情本王知道拿捏分寸,你不用擔心。”
楚晶藍聞言輕輕鬆了一口氣,洛王見她是真的不願他了插手這件事情,心裡反倒有些想管這事,只是也知道樂辰景那性子,只怕是他越是插手,事情反而變得難以收拾,心裡又不禁有了些許煩悶。
只是那些事情他也不能說出口,當下只是一臉沉重的站在那裡。
安老爺見洛王面色不好,在心裡暗罵楚晶藍什麼事情不好提,竟在這當口提起這事,他見認親之禮還未行完,便在旁道:“王爺,您還沒有喝晶藍的認親茶。”
洛王輕輕點了點頭,當即便在大師椅上坐了下來,楚晶藍乖巧的將茶奉上,他含著笑將茶喝下,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塊金牌遞給楚晶藍道:“為父這一次來的匆忙,手上並沒有帶值錢的東西,這塊金牌是王府的信物,日後為父不在你的身邊時,你若是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可以拿這塊金牌去找許知府,本王諒他也不敢不將此物放有眼裡!”
懷素見洛王將那塊玉佩給了楚晶藍,心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