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是庶出的,二少爺早就認了,可是有的人也是庶出的,卻一直都不認命,都一直在奢望原本就不屬於他的東西,你說這到最後會不會落得竹欄打水一場空呢?”
三少夫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二少夫人卻又道:“咦?三弟妹,你的臉色怎麼會這麼難看,莫不是身上哪裡不舒服?”
“多謝二嫂關心。”三少夫人冷著聲道:“我好的緊!”
“好就好!”二少夫人微笑道:“我就怕三弟妹地對號入座,我方才那些話可不是說三少爺的,只是突然想起這房子原本的主子陳家,當初就是陳家的庶子和嫡子爭家業,結果用了一些不太入流的手段,所以累得整個陳家都賠了進去,這不,這房子都易主了。”
三少夫人恨恨的看著她,她卻沒有打算就此放過,當下又緩緩的道:“不過我看三少爺一直都屬恪守著本份,想來是不會做那些不太入流的事情。
三少夫人早知道二少夫人嘴巴不留情,卻沒有料到她今日竟是連這樣的話也說得出口,她當下恨恨的咬了咬牙,佩蘭的眸光微轉,拉著三少夫人的手道:“三少爺一直以來都是父親的左膀右臂,而且對安府一直都極用心在打理,且是一個分得清輕重的人,斷然不會像陳家的少爺一般做出那種蠢事。再則大少爺的能力也遠在陳家的少爺之上,我想必然沒有人能在大少爺的眼皮子底下做那些蠢事,因為只要做了,就斷然會被大少爺察覺,那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三少夫人忙道:“大嫂說的正是!三少爺對大少爺以及對整個安府那是極其盡心的,再說了,三少爺多聰明,又豈會做出陳家少爺的那等蠢事!”
二少夫人聞言卻笑了,她掩著嘴道:“又沒有人拿三少爺和陳家的少爺相比,三弟妹又何需這般辯解?”
三少夫人愣了一下,佩蘭也看了一眼三少夫人,兩人的目光相撞,佩蘭將目光抽回,只是淺淺一笑。
二少夫人在旁看到兩人的目光,心裡暗暗好笑,卻並不點破,當上一扭腰卻朝一旁走去,楚晶藍就站在一旁和六少夫人說著閒話,她斜眼看了一眼二少夫人,心裡卻覺得有些好笑,這二少夫人就是一根不折不扣的攪屎棒子!
二少夫人說了那番話之後,佩蘭一見她離開便道:“二弟妹整日裡都胡說八道,三弟妹別理會她。”
“她是自從五弟妹嫁到楚家之後就越發張狂了。”三少夫人輕嘆道:“她那副性子,就是見不得別人過得比她她,所以她才想來挑拔我和大嫂的關係。只是她也不看看,五少爺有什麼地方能和大少爺比,事情做的那麼明顯,就不怕別人笑話她!”
佩蘭只是抿唇一笑,卻並不再出聲附和,三少夫人見佩蘭面色不佳,又鬆開了兩人相握的手,她便知道佩蘭只怕是有些介意三少爺的事情了,心裡又不禁有些惱怒,當下狠狠的瞪了一眼二少夫人。她的舉動被站在一旁的太夫人看在眼裡,太夫人的面色微深,眼裡已有一絲不悅。
眾位少夫人一路走來也有些餓了,又說了好一會話,早已經有些餓了,繡莊的管事便命繡娘奉上茶點以供各位少夫人享用。
那茶是陳年的普洱,配著新做的梅花糕,倒也清甜爽口。
佩蘭有孕在身,不宜久站,楚晶藍便讓人給她備了一把椅子,她便安然坐在太夫人和安夫人的身側,那梅花糕做的鬆軟可口,她吃了一大塊嘴裡覺得有些幹,卻沒有喝茶,將茶杯遞給繡娘道:“我有孕在身,喝茶對胎兒不好,可否替我倒一杯水?”
楚晶藍見她將梅花糕吃下,眸光轉深,卻只是不動聲色的站在那裡。
繡娘忙道:“是我失察,我這便去給大少奶奶換杯白開水。”
“有勞!”佩蘭微笑著道。
繡娘將茶杯端走後很快就端著另一杯水過來,還未走近,她的腳不知怎的絆了一下,身子便重重的朝前栽去,繡娘倒在地上,那一杯水也盡數灑在佩蘭的身上,好在佩蘭是坐在那裡,只是受了一下驚,冬日的衣裳厚,那水雖然全灑在了她的身上,倒也沒有燙到她。
饒是如此,安夫人卻也在大驚道:“怎麼樣?有沒有燙著?”
佩蘭的眼裡有淚光在閃動,扁了扁嘴卻緩緩的道:“不妨事,燙是沒有燙到,只是嚇了一跳罷了。”
楚晶藍看了那個人繡娘一眼後斥道:“你平日裡是極穩妥的,今日怎麼這般毛毛燥燥?竟是連水都不會端不好?”
繡娘一邊從懷裡掏出帕子給人佩蘭擦衣服一邊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方才不知怎的就絆了一下……”
安夫人惱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