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將眼睛睜開,否則就會如了那些惡人的心願。
喜鵲忙又道:“大少爺,你誤會大少奶奶了,她的身體真的很弱,這會真的睡下了。”
大少爺輕哼了一聲後道:“真不是一般的會裝!”
佩蘭卻走到大少爺的身邊道:“大少爺,你就別生氣了,我相信姐姐是真的睡著了!”
大少爺這才面色稍緩,卻又道:“就算她是真的睡著了,也改不掉她被休的事實,等她的身子一好,我就立刻派人將她送出去,這樣的女人留在安府只是一個禍害!”
佩蘭輕嘆了一口氣地,卻在床畔坐了下來,伸手輕輕的拉過大少夫人的手,然後極溫柔的道:“我以前一直在想大少夫人是什麼樣的女子,能讓大少爺那麼牽腸掛肚,今日我見到大少夫人之後,才知道她果真是一個美人,配得上大少爺。”
她嘴裡的話說的溫和,卻用背對著大少爺,她從衣袖邊拔下一根針,眼睛裡閃過絲惡毒,然後狠狠的扎進了大少夫人的手上,大少夫人只覺得一股劇痛傳來,卻依舊強忍著沒有動分毫,就好像那根針沒有扎到她的身上一樣。
佩蘭的眼裡有了一絲不屑,卻極快的將針從大少夫人的手上拔了下來,那針拔出來足有半寸來長,可見到她方才下手有多狠,而這樣的刺痛,只怕是暈倒之人也會被扎醒,可是她卻沒有醒,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大少夫人是在裝睡。
她為這個發現有些自得,心裡對大少夫人的不屑加劇,又升起了一抹得意,大少夫人這便是在對她示弱了,而她一定會想辦法將大少夫人從安府趕走!
大少爺沒有看到她的小動作,當下站在她的身後道:“好了,你有孕在身,病房裡的暮氣太重,呆得久了對孩子不好,我們去另外的房間吧!”明陽居里有兩間主臥,大少夫佔了一間,旁邊還有一間。
佩蘭極快的將針藏了起來,溫柔的扭過頭來對大少爺道:“姐姐現在病成這樣,真可憐!”
“她是咎由自取!沒有什麼好可憐的!”大少爺拉著她的手道:“你現在也看過她了,快些離開這裡吧!我現在是一眼都不想多看她,我一進到這屋子裡就覺得噁心!”
佩蘭乖巧的道:“大少爺,大少夫人雖然是有錯,可是你們必竟做了好些年的夫妻了!你就不要太生氣了。”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輕輕靠在大少爺的身邊,大少爺的眸光裡滿是溫和的道:“你就別再替她說好話了,我們快些出去吧!”說罷,他也不待佩蘭同意拉著她便走了出去。
佩蘭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扭過頭看了大少夫人一眼,一雙眼裡滿是嘲弄。
喜鵲將兩人送到門口,佩蘭也看了她一眼,喜鵲只覺得被佩蘭看一眼全身上下一片冰令,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佩蘭卻已笑著走了出去。
喜鵲將門關上,大少夫人的眼睛陡然睜開,那雙眼睛裡滿是濃烈的恨意,劉媽媽看到她這副樣子嚇了一大跳,她忙輕聲道:“夫人,大少爺只是一時被那個賤人迷了心志,你別把他方才說的話放在心上!”
“好惡毒的女人!”大少夫抬起她的手道,她被佩蘭扎過的地方冒出一滴血。
喜鵲和劉媽媽看到那個針眼都嚇了大跳,一看那針眼,就知道方才被扎的有多深,最重要的是,大少夫人竟能忍得住!
大少夫人咬著牙道:“這一針,我早晚要還回去!”
喜鵲和劉媽媽對視了一眼,大少夫人又一字一句的道:“也許我之前估計有些失誤,這個女人當真是不簡單!我絕不能讓這個女人禍害大少爺!”
佩蘭倒是極會做人,給各房的少夫人都帶了禮物,每一樣禮物選的都甚是精巧,看起來是用了一些心思的,安夫人原本就抱孫心切,見她乖巧可愛,嘴巴又甜,原本是存了心利用她打壓楚晶藍的,處了幾日,倒還真有幾分喜歡佩蘭了。
而大少夫人因為身子太弱,一直都躺在病床上,大少爺就算是想休她,也得顧念一下多年的夫妻之情,一時間也不能做得太絕。而對大少夫人而言,每日裡聽到佩蘭和大少爺的甜言蜜語,就是對她最大的折磨,她每日裡咬緊牙關忍受著。好在自從那日之後,大少爺就再也沒有去過她的房間,只是每日裡會問問喜鵲大少夫人的病情。
若是以前,大少夫人一定是認為他在關心她,可是經過那一夜之後,她便知道大少爺問她不過是想她的身體快些好起來,然後將她徹底趕走。
她的心裡難過至極,就算是大少爺一時被那女子迷了心智,也不用對她做的如此明顯吧!那件件事情都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