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遷,兩人之間也算是結了怨,看這副架式日後這後院的鬥爭只怕是不得消停了。
安夫人看到俞鳳嬌那副嬌弱的模樣,當上微微皺著眉道:“鳳嬌,你的身子還未大好,怎得不好好在屋子裡休息?”
“我在床上也快躺了半個月了,再躺下去身子只怕都要發黴了!”俞鳳嬌巧笑道:“再則許久沒給母親請安,我的心裡一直覺得空落落的。”
安夫人也笑道:“你這媳婦當真是懂事的緊!”她的眸光輕輕的掃了楚晶藍一眼道:“你啊,就是心地太善良!”
楚晶藍看到安夫人掃過來的那抹目光,只覺得心裡有幾分煩悶,安夫人雖然沒有明說什麼,那一記目光卻也在說她是的心腸惡毒了。她並不介意安夫人如何看她,只是安夫人如此向著俞鳳嬌,稍微尋到一點由頭就要暗喻她,也當真是的幾分煩人的。
她微微一笑道:“姐姐心思細密,人又溫柔體貼,當真是這世上最為善良的人了,能和姐姐一起伺候相公,當真是我的福氣。”
俞鳳嬌笑的如花一般嬌美,一雙眸子裡雖然沒有過多的神采,卻溫柔的緊,她輕輕的拉著楚晶藍的手道:“這句話原應該是我對妹妹說的,妹妹外能操持家務,內能和各位姐妹和睦相處,五少爺原本懶散,心性又大,誰病了都要理不理的,可是我這一次瞭解,五少爺在妹妹的調教下都懂得到怡然居來噓寒問暖了,我心裡可當真是開心的緊!”
她拉著楚晶藍的手看起來一片溫和,那雙手卻已用了幾分勁,死死的捏著楚晶藍的手掌。
楚晶藍吃痛,卻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由得俞鳳嬌伸手去捏,她也迎上前一腳踩在俞鳳嬌的腳上淡笑道:“姐姐過獎了,我做的那有姐姐說的那麼好,這一切都是母親近日裡調教的好,五少爺也想通了少事情,人便也愈發的穩重了。”
俞鳳嬌痛的緊,握的楚晶藍死緊的手也不由得鬆了開來,她一鬆手,楚晶藍的手便也鬆了,再踩下去,俞鳳嬌只怕就要發難了。想暗地裡欺負她?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她楚晶藍從來都不是那種任人搓扁捏圓的泥丸!無論誰用什麼法子欺負了她,她是定會討要回來的。
俞鳳嬌強忍著痛,可是額頭還是冒出了細密的冷汗,安夫人看到了,滿臉關心的道:“鳳嬌,這麼冷的天,你怎的出汗呢?是不是身子不太舒服?”
“回母親的話,只是站的久了,有些乏了,不妨事。”俞鳳嬌乖巧的答著話,可是那聲音已微微有些擅抖,聽起來柔弱無比,當真是我見猶憐。
安夫人忙道:“都說了讓你好生休息,你偏生不聽,遠溪,還不快扶鳳嬌回去休息!”
俞鳳嬌和楚晶藍的舉動瞞得過安夫人,卻瞞不過安子遷的眼睛,他自是知道俞鳳嬌額頭上的冷汗是因何而來,而俞鳳嬌那副嬌弱的樣子,終是讓他的心裡有一絲不忍,他淺淺一笑道:“我這便扶阿嬌回房。”
楚晶藍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人言弱者能引起人的同情,她以前沒有太多的感覺,如今卻是真真切切的信了,她知道此時萬萬不能去攔安子遷的,卻也低眉斂目的道:“姐姐,你病了許多日,我卻一直都忙的緊,沒有功夫來看你,今日便由我扶你回房吧!”
俞鳳嬌剛要拒絕,安子遷便道:“你們兩姐妹日後得多多培養感情,看到你們如此和睦相處我當真是開心的緊。”
安夫人的眸子微微一合,低低的道:“一家人原本就應該相互扶持,只是晶藍還要打理楚家,時間極為珍貴,你們要好好培養感情也可以等楚家過了這一劫之後。而遠溪平日裡難得呆在楚家,今日就好生在家裡陪陪鳳嬌。晶藍,你也去忙吧!”
楚晶藍聽到安夫人的話心裡不禁微微一急,想起昨天晚上安子遷答應她的事情,她忍不住朝安子遷看了一眼,卻見他的眉眼裡一片淡然,當她目光掃過去時,他竟似已將昨夜之事忘得乾乾淨淨。她的心裡一片失落,原本想出言再給安子遷脫身的話也不願意再說了,她淡淡的道:“是,那我先退下了!”說罷,她也沒有再看安子遷一眼,便緩緩的走了出去。
這一輪的較量算是俞鳳嬌勝出,她的眼裡有一抹難掩的得意,安子遷卻有些惱火了,他的臉上還是一片淡笑,可是眼底已有了一分寒意,他扶著俞鳳嬌走到門口後道:“阿嬌的身子當真是弱得緊。”
“這一病之後身子是大不如前了。”俞鳳嬌有些苦惱的道,她的身子輕輕倚在他的身邊,那模樣便比花朵還要嬌柔幾分,生生將弱不禁風四個字演繹的洽到好處。
安子遷輕輕摟著她,只覺得她的身子柔若無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