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在,那些侍衛和太監心裡懼他,也沒有聽出問題來。更兼他說話向來是言出必行,那些侍衛和太監也不敢再跟來。
樂辰景見他們沒有跟來,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當下忙尋了一個僻靜處,盤膝坐下,然後強行用內力將那股躁動之氣壓下,他不壓還好,一壓只覺得那股氣息竄得更加厲害了。原來郭品超在調配那個藥方時,心裡恨那妃嬪太過淫一蕩了些,所以藥力也調的極為猛烈,而且那藥也極為特別,越是用內力去壓,那藥的反彈便越快。
樂辰景額頭的汗珠已經滲了出來,身體不由得輕輕顫了顫,在心裡早已將安子遷的祖宗十八代全部從墳堆扒了出來,然後全部剁成十八塊。
只是在心裡發洩完之後,還得面對眼前的殘酷事實,他心裡知道不管他今夜如何解毒,日後必定會成為安子遷嘲笑的對像!
他心裡更恨了一些,尋思為了解決今夜的事情隨便找個宮女或者妓女解決了了事,只是這事實在是太過丟人!
他打定主意後站了起來,卻發現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現在不要說妓女和宮女了,他連路都走不了。他心裡暗罵安子遷狠毒,竟給他下了如此狠毒的藥!正在此時,他隱隱聽得不遠處有廝殺的聲音,還有侍衛大聲叫:“有刺客!”
樂辰景只覺得頭暈的厲害,只覺得到今日裡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都太過凌亂,他努力站起身來,卻一下不穩,一下子撞上一旁的宮牆,那牆上的旁邊有一坐假山,假山下有一塊石頭,他在撞在宮牆的時候腳下不穩也狠狠的踩上了石頭,一記微微有些沉悶的聲音傳來,他微怔,往下一看,卻見地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條漆黑的地道,他的身子一個不穩便重重的栽了下去。
韋淵和任戰朱文見到一旁的鳥叫聲,知道已經成事,當下都從懷裡掏出十幾枚火彈朝那些侍衛扔了過去,剎那間,眾人的眼前成了一片火海,侍衛慘叫連連,待到煙霧消散,韋淵等人已經跑出去甚遠了。
皇帝在一旁看到這樣的情景,臉都氣的紫了,他的皇宮竟由著這樣一群人來去自如!
韋淵等人快速的逃走,極快的奔到樂辰景的方才躲的那個地方,一見到洞門大開,不由得愣了一下,眾人心裡暗道不好,當下對視一眼,便小心翼翼的朝下走去,一走下去,便覺得腳下一軟,韋淵愣了一下,正在此時一手如烈風般襲來,韋淵大驚,伸手便朝樂辰景攻了過去。
樂辰景身中媚毒,此時能保持清楚已極為難得,又哪裡是韋淵的對手,當下一咬牙集結所有的真氣往後暴退,險險避開了韋淵的一掌後怒喝道:“什麼人?”
韋淵聽到他的聲音愣了一下,覺得極為熟悉,而且地道里並沒有殺氣,只有一股淡淡的曖昧氣息,他輕聲問道:“世子?”
這一次樂辰景也愣了一下,不遠處傳來了腳步聲,韋淵極快的伸手一把點了樂辰景渾身上下的穴道,朱文忙伸手次機關合上,夜色深重,又隔得遠,那些侍衛竟沒有一人發覺,從側邊追了過去。
韋淵只覺得樂辰景的身上燙的怕人,不禁嚇了一大跳,伸手一搭上樂辰景的脈門,他的脈搏凌亂而又狂躁,韋淵原本就是老江湖,雖然不太通曉醫理,卻也大致知道樂辰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頓時樂了,張狂的不可一世的樂辰景也有今日!
樂辰景的眸子半睜,氣息凌亂無比,任戰也聽出不對來了,忙低頭道:“韋大哥,這事有些古怪,依我看還是通知門主吧!”
韋淵壞壞一笑道:“我和這個混蛋第一次見在他就揍了我一頓,不管怎麼樣我也要討回來!”說罷,他拎起拳頭就給了樂辰景幾拳,樂辰景惱怒至極,無奈身上中毒,又被韋淵點了穴道,竟是一點還擊之力都沒有!
任戰怕出事,輕聲道:“韋大哥,意思一下就算了!”
韋淵這才罷了手,樂辰景因為藥力上湧,這一頓暴打不便沒有讓他覺得痛,反而還有一種隱隱的快感,嘴巴卻在罵:“混蛋,日後爺一定要宰了你們!”
韋淵只當他在放屁,當下和任戰、朱文等人拖著樂辰景在地道里緩緩前行,幾乎每座皇宮下都會有地道,這條地道自然也瞞不過苗冬青的情報網,當日韋淵就是從這條地道里偷了皇帝的傳國玉璽。
眾人走到下一個透氣口前,任戰放出了報信的青鳥。
安子遷負著白玲瓏在皇宮裡找了大半圈都沒有找到樂辰景的影子,而白玲瓏的身子越來越燙,已經昏迷了過去。再這樣下去只怕會出事,他的眼裡滿是惆悵,暗道:“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注間了白玲瓏要被皇帝那個渣滓糟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