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卻有些古怪的道:“這風起的還真是怪啊!”
楚晶藍笑了笑,正在此時,紅梅慌慌張張的跑進來道:“五少奶奶,今日一早,有人便匆匆進了安府,老爺讓你和五少爺儘快去榮華堂。”
“老爺說是什麼人了嗎?”安子遷問道。
“那倒沒有。”紅梅答道:“只說是西京來的要人,讓五少爺快些過去。”
楚晶藍和安子遷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微微笑了笑,然後安子遷慢慢在飯桌前坐下來道:“不急,我們先用過早膳再說,必竟如今我才是安府的家主,父親雖然是我父親,卻不再是安府的家主了。”
楚晶藍聞言卻笑了,安子遷這句話是說的極對的,皇差一來便找安老爺,而不是找安子遷,門房那邊也沒有人向安子遷通報,這本身就有極大的問題,安老爺如此喜歡出門那就讓他再出會頭吧!
於是乎,兩人不緊不慢的吃著早膳,門外卻又有人來摧了,安子遷冷冷的道:“這府裡的奴才當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竟敢在家主的面前耍起橫了,來人啦,拖去刑房重打十大板子!”
他的話才一說完,便有家丁將那人給拖了下去。
楚晶藍笑了笑,安子遷做家主之後,安府裡的家丁是換了不少,聰明一點的家丁都知道如今安府已經變了天,不敢再有任何逾越之事,今日裡來摧的是跟在安老爺身邊已有幾十年的福伯,也是安老爺身邊唯一沒有被換掉的人,這人一直倚老賣老,對安子遷一直不算太客氣,今日裡安子遷這樣做只怕是殺雞給猴看了。
那福伯已年過五十,這十大板子下去,要是要不了他的命,卻能讓他在床上好好的躺上一陣子了。
福伯在外面大叫道:“五少爺,你竟敢不聽老爺的話!”
安子遷淡淡的道:“再加十板子!”
福伯愣了一下後怒道:“你竟如此不孝!”
“擾得我吃飯都吃不好,拖下去打死好了。”安子遷不慌不忙的道。
福伯還欲再罵,早已被人後著嘴給拖了下去了。
安子遷把碗裡的稀飯喝完之後,才緩緩的道:“晶藍,走吧,到時辰給父親母親請安了。”
楚晶藍看了他一眼,輕輕拉著他的手便和他一起走了出去,兩人走進榮華堂之後,只聽得一聲尖聲尖氣的聲音道:“安家主好大的面子,竟讓咱家等這麼久!既然來了,那就趕緊跪下吧!”
安子遷和楚晶藍聽到那聲音兩人都打了一個寒戰,知道這人必定就是宮裡的公公,安子行微皺著眉頭道:“敢問……”
楚晶藍卻已大步走到那公公的面前,抬起手便狠狠的給了那個公公一記巴掌道:“當真是無禮至極,見到我都不行禮,還敢讓我跪下,你以前沒有學過禮數嗎?”
她這一巴掌甩下,安子遷先是一驚,旋即明白了過來,安老爺卻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公公姓章,是皇帝面前的紅人,平日裡在宮裡誰見著他都會禮遇三分,他這一路奉詣而來,路上一直在趕路,極其辛苦,早已憋了一肚子的氣,一到安府,安子遷又讓他等了大半個時辰,心裡早就不滿,說起話來也就一點都不客氣了。
“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打咱家!”章公公怒喝道。
楚晶藍眼睛一斜,揚手又給了他一巴掌道:“大膽,你一介奴才竟敢侮罵堂堂的二品郡主。紅梅、綠葉,將這混球給我拖下去先打十大板,我替父王管教府裡的奴才!”
紅梅和綠葉原本就站在門外,聽到楚晶藍的喝聲便殺氣騰騰的奔了進來,那章公公先被楚晶藍打暈了,此時紅梅、綠葉拉著他胳膊時,終於回過神來大怒道:“大膽,咱家是皇差,誰敢動咱家一根毫毛!”
楚晶藍“呸”了一聲後道:“我聽聞宮裡的奴才,一個個都是極守禮儀的,怎麼可能像你這般沒有禮貌,八成是哪裡冒出來招搖撞騙的,紅梅、綠葉,先給你狠狠的掌嘴!”
她的話一說完,紅梅、綠葉就毫不客氣的狠狠甩了章公公幾個大嘴巴,兩人原本就會武功,又得了楚晶藍的授意,打起人來那是一點都含乎,幾巴掌掄下去就把那章公公打得暈頭轉向。
章公公想要說話,沒料到兩人打得如此之狠,竟是連話都來不及說。
安老爺被楚晶藍的陣勢嚇了一跳,楚晶藍又行事極快,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章公公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了,他忙大聲道:“不得無禮,這位確實是宮裡的公公,是皇差,我方才已經看文書了!”
安子遷卻不慌不忙的道:“父親也真是的,方才怎麼不早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