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一扔便扔了幾千兩銀子!一扔便扔了整個遼東所有百姓幾天的口糧!蘇小姐請不要叫我表嫂,你這樣的親戚我實在是高攀不起!難道蘇大人不過是仗著在聖前得了寵,所以就一直嚴以待人,寬以律已不成?拒我所知,蘇府靠的也不過是蘇大人一人的月份俸,而朝中三口官員的的月俸也不過只有一月一百兩而已,蘇大人來西京不到一載就置下了這麼大的宅子,蘇府又過的是如此奢華的生活,當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郡主的話也說的太嚴重了一些!實在是有些小題大做,只是一頓飯而已,又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再說了,這些銀子都是從老家帶來的!”蘇秀雅的眼裡也有了一分怒氣,看著楚晶藍道。
楚晶藍不緊不慢的道:“所謂見小知微,大事大家也許都能做好,可是小事最能反映一件事情的本質!也許杭城的蘇家真的貼補了許多,可是那些微隱藏在背後的事情卻讓人無法想。我不知道蘇小姐心裡是如何想的,又是如何看待這一次捐款的事情,也許在蘇小姐的眼裡這不過是一場表演,其目的是彰顯蘇小姐的高尚情操,倒不見得真的有多麼憐惜那些窮苦的百姓。安府將一切捐出,我們夫妻兩人雖然沒有蘇小姐那麼博大的情懷,卻願意為了遼東的百姓盡我們自己的一點綿薄之力,縱然我們此時已一無所有,可是一想到我們的那些家業能為遼樂百姓做些事情,便覺得一切都值了。我是見不得遼東百姓吃苦蘇小姐卻還在這裡大擺宴席吃山珍海味,這樣的親戚我是不能認了。”
一直站在她身邊的安子遷終於不緊不慢的道:“我一直以為表哥是個謙謙君子,到如今我卻失望至極,我雖然再不成才,也知道急天下之所急,可是表哥身為朝庭命官卻如此不顧百姓死活,表妹看起來似大仁大義卻也不過是打著賑災籌款的招牌而別有所圖。我今日裡懇請各位小姐和夫人幫我做證,我以安府的家主身份宣佈,安子遷從今天往後再也沒有蘇大人這個表哥,也沒有蘇小姐這個表妹,和蘇府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一絲關係!”
此言一出,滿坐譁然,一時間不太明白今日的這場宴會怎麼會如此,有些識大體的貴婦人已經明白今日之事以後意味著什麼了,朝中的局勢素來是瞬息萬變,前一刻是重臣後一刻便也有可能是罪臣。
左首的那位貴婦人見楚晶藍一進來雖然言笑晏晏,可是從一開始便把所握了所有的局面,發怒、指責、表明立場,件件事情都做得極為漂亮的,最難能可貴的是,楚晶藍從和蘇秀雅交手開始,隻字不提那盆水以及地上的那片油跡,只從國家大義出發,話裡卻不給蘇秀雅留一點情面,旁敲側擊的指出蘇秀雅是個愛幕虛榮和偽善之人。
她的眼裡滿是讚賞之色,事已至此,她也該推波助瀾幫楚晶藍一把了。
於是她緩緩站起來道:“我們本是來捐銀子的,可是蘇小姐的這一場宴會所花費的銀子實在是太多,這頓飯我們是萬萬不能吃了!告辭!”說罷,她的目光冷咧,帶著兩個貼身丫環便緩緩朝門外走去。
她走到楚晶藍的身邊時,眸光裡有一抹深意,見楚晶藍看了過來,她讚賞的笑了笑。
蘇秀雅實在是沒有想到今日的事情竟會鬧成這般,她當即走上去欲去攔那位夫人,忙道:“辛夫人,請留步……”
那位夫人卻並不理她,昂首闊步的朝前走去,那位夫人一走,其它的夫人小姐便也相繼道:“這頓飯太過奢侈,我們吃不起,多謝蘇小姐美意了。”
很快大廳裡便走的七七八八了,楚晶藍冷冷的看了一眼蘇秀雅卻也準備離開,蘇秀雅卻一把抓住她道:“如今你可是滿意呢?”
“的確滿意。”楚晶藍不冷不熱的道:“蘇小姐此時準備和我撕破臉嗎?我原本以為你還會再裝久一點時間,沒料到你竟是如此迫不及待!”
蘇秀雅愣了一下後怒道:“是你先對不起我在先!”
“我從來都沒有對不起你過!”楚晶藍的眸光微寒道:“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罷了!”
蘇秀雅大怒道:“楚晶藍,你真是不要臉,你被我大哥休了,就將所有的怒氣發洩到我的身上,我和你從來都是無怨無仇,你怎麼能如此狠毒!你如今倒好,直接不承認,真是不要臉!”
“不要臉?”楚晶藍冷笑,她看著蘇秀雅那張扭曲的臉,嘴角微勾,她素來不喜和人做口舌之爭,但是蘇秀雅今日存瞭如此惡毒的心思,她若是會吃這樣的暗虧她就不是楚晶藍,她看著蘇秀雅道:“真正不要臉的那個人是你!沒錯,我之前將你的名字告訴四哥的時候,是存了一些不太好的心思,那是因為本能的懼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