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登的實力並不強,他能成為隊長純粹是之前因為各種原因隊長減員了,他屬於矮個子裡挑選出來的那個。
即便是成為了隊長他也很不被看好,甚至因為他成為馭鬼者之前曾做過小偷,更是被很多隊長看不起,尤其是何銀兒就看不起周登,覺得他只會小偷小摸,沒有隊長該有的擔當。
但是這一刻,他卻沒有絲毫的猶豫拼盡所有,只為在三位國王的面前保下何銀兒,確保何銀兒可以招魂成功。
這也是楊間給他的惟一任務。
周登沒有辜負楊間的信任,也很好的履行了自己的職責,哪怕是為此可能付出自己的生命。
要知道,三位國王的目標並不是周登,如果他此刻逃走,何銀兒被殺,沒有人會去追責他,頂多是就是事後責怪他一句保護不利,如果臉皮夠厚的話,完全可以不在意。
滲人的鮮血不斷的從那件人皮衣之中滲透出來。
周登意識於身體被雙重襲擊,他已經撐到了極限,再也無法出手了,但是他此刻卻笑了。
因為他看見何銀兒招魂成功了。
藉助媒介與招魂人的靈異,一位死去許久的亡魂。
重新出現在了這個世界上,那是一個死氣沉沉的老人,這個老人渾身散發著腐朽的氣息,彷佛埋在泥土裡已經很多年了,猶如一隻恐怖的厲鬼,讓人感到悚然。
但是這個老人出現之後,一雙漆黑的眸子卻微微轉動了起來,他在打量周圍。
亡魂被招來還不知道周圍的情況,所以需要短暫的時間適應,瞭解當下的局勢。
“太平古鎮的招魂人麼?原來如此,我這個死去的老東西是被拉過來當打手的。”老人開口了,發出了一聲幽幽的嘆息聲。
這一刻,墳場主羅千再次歸來。
儘管他的存在只能持續片刻,可是這片刻的時間足以逆轉局勢,攻守易型。
三位國王此刻感到了一陣悚然。
“這是以前死去的馭鬼者?難怪要先殺死這位叫何銀兒的隊長,她的這種靈異能力的確難纏,如果不先解決她的話,她甚至可以將死去的隊長再次復活過來,到時候贏下這場戰爭就沒有意義了。”
放映員看見了這一幕,他這一刻才明白何銀兒的價值,也知道為什麼一個不怎麼出名的隊長會值得被其他人如此拼命的保護。
“不過她只招來了一個人,威脅不大,那位叫周登的隊長已經差不多完蛋了,構不成威脅只要再進一步我們就能得手。”
然而船長沒有回應。
他一言不發,只是迅速的轉身離開,甚至直接放棄幹掉何銀兒。
這樣的情況出現讓放映員臉色驟變。
走了?
開什麼玩笑,這明明就要得手了,那位何銀兒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量,只要再耗一耗,這位隊長必死無疑。
“喂,你這是在做什麼?逃走麼?”放映員試圖喊住那位船長。
結果船長沒有回應,他的態度冷漠,行動也很詭異,轉身離開之後便沒有絲毫的停留,很快就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這傢伙。”此刻,放映員忍不住想要罵人。
這個時候跑了是什麼意思?自己一個人最多隻能幹掉這個叫周登的隊長,沒有餘力再去對付那個何銀兒了,行動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與此同時。
招魂出來的老人此刻黑色的眸子轉動,看向了放映員,還有船長離開的方向。
“他們是敵人,幫掉他們。”何銀兒立刻說道。
“年輕一輩的爭鬥和廝殺我這個已經死去的老傢伙可不想管,太平古鎮招魂人的人情我也已經還了,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你還是找別人吧,我最多可以保護你不被殺,僅此而已。“羅千這一刻竟拒絕了幫何銀兒殺人。
但是隨後羅
千又是隨手一揮。
何銀兒腳下出現了一座老墳,這座老墳迅速的將她吞沒,但是隨後老墳又再次垮塌了,何銀兒的身形再次露了出來。
從老墳之中再次出來的何銀兒身體不再模湖,變回了之前的樣子。
“我幫你葬下了你身上多餘的靈異,你不會死了。”羅千說道。
“你不幫我可以,難道就任由這些國外的馭鬼者肆意妄為麼?他們引來幽靈船,釋放厲鬼,要將我們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變成厲鬼橫行的地獄,而他們就可以在國外享受和平的生活,你看看這座繁華的城市,如果不幹掉這些人,這座城市明天就要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