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維持鬼與鬼之間的平衡，雖然不能保證成功率百分百，但至少比個人盲目嘗試駕馭其他的鬼機率要高的多。”
“至於其中的過程，那是公司機密，就不能告訴你了。”
楊間皺眉道；“你們的成功率有多少？”
“不會超過百分之二十。”
吳越道：“具體應該是百分之十五的成功率，你應該慶幸現在這套方法正在日漸成熟，要知道三個月前，成功率還不足百分之五。”
不足百分之二十的機率駕馭第二隻鬼。
雖然風險很大，但的確是有值得嘗試的衝動。
然而，人皮紙的駕馭厲鬼的方法成功率卻是百分之百。
只是需要付出的代價是白白送一隻鬼給人皮紙吞噬。
互相對比的話，顯然是後者更好。
但後者存在極大的隱患和風險。
“成功的機率就不能再提高麼？”楊間又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實驗室的負責人不是我。”吳越道。
還是保密麼？
楊間眯起了眼睛，有些不善的盯著這個叫吳越的總負責人。
“交易的事情暫時放一放，檔案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檔案？什麼檔案？我手中並沒有太多關於黃崗村事件的檔案資料，聽說你算是半個國際刑警了，已經有了自己的專屬接線員，雖然沒有正式上任，但也應該擁有調查任何一起靈異事件檔案的資格。”
“你難道沒有向國際刑警那邊調看黃崗村靈異事件檔案麼？”
“裝聾作啞？”
楊間臉色一沉：“我要的是一個真相，不說，信不信我讓你永遠也說不出來？”
“冷靜，我真的不知道。”
吳越十分鎮定，他臉上露出無辜的樣子：“如果你真要在這動手的話，之前的交易可就作廢了，你們這一趟等於白跑，這並不值得。”
“所以，你在到手之前可要想清楚啊。”
一旁的張韓見此臉色一變急忙道；“楊間，你可不能衝動壞事啊，死了這麼多人就我們兩個活下來了，你打死了他我們就真的白冒這次險了。”
這年輕人就容易衝動，之前在俱樂部的時候也是這樣。
一言不合就動手，根本就沒有道理可以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