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到一塊牆壁下,我這時才看到牆上勾勒著優美的佛教壁畫,牆面凹進去好像盛著什麼黑糊糊的。我摸了一把,原來是天然石油。我這才明白小劉只要點一下牆面的那條油芯,火焰就會順著牆壁點燃所有的蠟燭,基本的原理是這樣,具體如何製造恐怕也是相當複雜的事情。
小劉和我站在“佛祖降龍”的壁畫前。在古印度有一條危害百姓的惡龍,佛祖後來度化了它,這壁畫畫的就是這個故事。
“那我們如何回到地面?”
“坐龍。”
“啊?天方夜譚啊?”
“信不信由你!”只見小劉在壁畫的龍頭按了一下,那條龍竟然活了過來,沿著凹凸的牆壁飛騰了起來。我直覺得耳邊風聲呼呼,腳下騰空而起,不一會就可觸到光滑黑暗的穹頂。小劉熟練地拉了頂板某個部位,我和小劉就重新回到了靈塔的第一層。
“那條龍?”我還是驚愕得無法形容。
“你看看你,”小劉調皮地對我說,“現在知道佛法無量了吧。”
“呃……”我不得不點頭。
“哈哈!”誰知小劉卻大笑了起來,“那不是神龍。那是古代僧侶研究的一種類似近代空氣動力學的原理,我們的龍依牆而建,而那些明亮的燈點燃後產生的能量被抽到了牆壁的出氣口裡,同時又從外界吸收新的空氣補給。我花了很長世界才搞清楚這個道理的。”
“哦,原來如此。”我拍拍額頭,“這一切真的太神奇了。”
一路上小劉和我說著布達拉宮地下宮殿的神奇,他還叮囑我千萬不要對外面宣揚,否則引得大批西方媒體到來,可能會製造一場新的劫難。因為吾巴梅佛流淚的事已經傳的滿城風雨,現在僧侶已經以修復為理由把佛像用黃袍蒙起來了。
“其實宗教未嘗不是一種科學。只是我們的科學發展有限,有時以短淺的視野看不懂那些高玄的奧秘。”劉家生充滿哲理地說。
“嗯。心服口服。”我誠懇地點頭。
不一會,我們來到了布達拉宮廣場。小劉從附近的停車場開來了他的座駕——一輛國產的水陸二用天龍轎車。
“我們去哪裡?”我坐上他高達二百公里的跑車問。
“佛教科學異能研究所。”小劉微笑著說,“我已經把孔雀石送過去了。不過結果好像不能確定……”
“什麼意思?那寶石真的不是孔雀石?”
小劉神秘地笑笑,不再回答我,專心開車。
在拉薩城外的一所現代化大樓裡,我和小劉見到了一些身著僧侶服裝的佛學士,一群中國國防大學的高階工程師和一些世界上最先進的檢測裝置。
“我可以肯定地回答,”一個白髮蒼蒼的老教授說,“你們說的‘瑪(藏語孔雀)’不是礦物石的‘Malachite’,也就是說‘瑪’不是俗稱的‘孔雀石’。”我看到老教授的胸前掛著一個牌子,他叫Bill。
“那‘瑪’會是什麼東西?”劉家生問。
“以目前的科學我們無法檢測出它的化學結構。它水火不侵,堅硬無比,倒有點類似於佛教徒涅盤的舍利子。”一個戴著眼睛又穿著喇嘛帽的佛學士回答。
“那舍利子是什麼呢?”我猜測說,“是否是僧侶長期素食的結果,比如說由於僧人長期食素,攝入了大量纖維素和礦物質,經人體新陳代謝後,形成大量不宜排除的磷酸鹽、碳酸鹽等物質,最後以結石形式沉積在體內的鈣化物,火化後就變成一粒粒舍利子了呢?”
Bill搖頭說,“當今世界,素食者成千上萬,在我們歐美經濟發達國家,近年來也湧現出一些素食者團體,不管是出於健康、信仰或動物環境保護者等其它什麼原因,反正素食主義者是越來越多了。可是,又有幾個素食者死後燒出舍利?若說體內結石會變成舍利子,你能舉出結石病患者死後得舍利子的科學例項嗎?有的得道高僧,死後火化得舍利子成千上萬顆,若一個人活著時身體內有成千上萬顆結石,他不是每天坐臥不安,哭天喊地了嗎?他還可能每日唸經誦佛,健康長壽嗎?”我啞口無言。
劉家生笑著說,“在藏地,因高原地理環境惡劣,許多地方常年不長莊稼,僧人為了生存,有時也食一點肉類。”
“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我想起了民間有名的濟公羅漢。
“不,這與釋迦佛在別解脫戒中的方便開許也是不相違的。當然,前提是僧人自己不親手殺生。藏地屠宰牲畜,每年有一定季節,開刀前活佛、喇嘛還要為牲畜唸經超度,僧人食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