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尼瑪達娃善良地摸著我的頭,也許是警方那天把他的日記搜走了呢?”
“不會的!這個櫃子的隔層如此隱蔽,而且那天我被捕時格烈並沒有看到搜查櫃子的異常。”
“說的也是,”白詩雨推測說,“如果警方發現了那個神秘的日記本,他們一定會審問你相關的線索。”
“啊!我知道是誰偷走了Louis Schmied的日記本!”我尖聲大叫起來!
“是誰?”尼瑪達娃和白詩雨異口同聲地問。
“施密德教授從丹巴多吉那裡買到了孔雀石,可是那些孔雀石後來卻不翼而飛,而孔雀教徒又一路追殺施密德教授,那麼日記本肯定也是被孔雀教徒的人拿走了!”
“對!”白詩雨贊成地說。
“孔雀教徒信奉孔雀明王,他們的教石就是孔雀石,孔雀石在他們的眼裡是至高無上的榮譽。而丹巴多吉私自把西藏寶石轉買賣給了來自歐洲的異教徒,怪不得孔雀教徒會如此瘋狂地致丹巴多吉於死地!”達娃分析的頭頭是道。
“孔雀教徒重出江湖,全因他們推舉出了新的孔雀尊者,這個神秘的尊者號令教徒,莫敢不從。也許我們只有找到孔雀尊者才能推翻整個孔雀邪教!”我大義凜然地說。
“這些事應該讓警方去做吧。”白詩雨理智地勸我別多管閒事。
我從監獄逃出來,一是準備找到施密德教授的羊皮紙日記本,二是找到地下宮殿出產的孔雀石,現在第一個願望落空了,那麼我希望找到那神秘的孔雀石。
“世上的孔雀石成千上萬,”尼瑪達娃微笑著說,“我阿莫拉的小店裡就數不勝數。”
“我要的是地下宮殿裡的那種,我和劉家生曾經一起去過拉薩城郊的佛教科學實驗室,那種孔雀石是水火不侵的!”說到這裡,我又想起了劉家生從實驗室偷出的超級鐳射火焰槍,其實當時我要是極力勸阻,後來火燒工人的慘案就不會發生了。
但到底又是什麼原因導致平時善良老師的劉家生用火焰槍活活燒死了18個工友呢?——只有孔雀知道。
“現在布達拉宮在僧人的嚴密把守下開發第十八層地殿。”尼瑪達娃焦急地說,“那神秘的孔雀石現在到底哪裡還有?”
“我知道誰有。”我突然想起了一個關鍵人物。
“誰?”白詩雨追問。
“劉家生——”
“劉家生不是死了嗎?”白詩雨白了我一眼。
“我還沒說完嘛,”我賣了個關子說,“劉家生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