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捉泥鰍逮著魚了。
當我還是一身帶著濃厚的書生的味道時,抱著足球給與至高無上的寵愛時,李麗已經是一個天天朝八晚五徘徊在上班與回家的路上白領,對以後的美好未來充滿了激情,希望這是一個繽紛美麗的彩色世界。
那年我上大四,李麗剛畢業,我二十四,她二十五,每週一早晨我上學走總是在公交車上能碰見她,也是這一週的週五我回家也能遇見她,我想這就是緣分。
來來往往的時間裡,後來都熟悉了,每次在車上她都會對我微微笑。
不過時間會有的,甜蜜也會有的,那天下車之後裡裡追了我過來,我一看是我書包忘車上了,她是給我還書包的,後來李麗一遇到我就滿心歡喜得跟我聊,要了我電話之後,天天給我發簡訊,天天在我們校門口等著我。我也總是跟她說別老這樣,影響不好。李麗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裡想什麼。
我後來跟李麗的接觸時間長了,李麗說不如咱倆談朋友。
我說:咱倆這樣能成麼?
李麗說:只要咱倆願意沒有不成的。
這樣我和李麗戀愛了,我的同學一致表示著不滿,尤為楊健破天荒地說這都是什麼事,布什投降了?拉登出山了?曼德拉領導不了非洲了?還是你腦子出問題了?學校漂亮的姑娘有的是,你卻不稀罕,你成心找個不知道是那,橫空出世的姑娘來養著你吧,你要是缺錢跟哥幾個說啊!這樣的姑娘咱不要。
我跟人家是正兒八經的戀愛。我說。
正兒八經的談戀愛,那我問你她跟你上床了嗎?楊健說。
我說:上了。
看看,我就說說,我真他媽的沒法說你,當初你上大一的時候,追學校廣播站的一小姑娘,人家跟你上床了嗎?咱把上床的事隔一邊,先不說這個,就說你親人家嘴了嗎?又拉過人家幾次手。
那時候不是不一樣嗎!
有什麼不一樣的。
我沒有聽我們同學們的勸告,我跟李麗交往著,每逢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