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男抓來嚴刑拷打一番,問清楚弭愁所在的地方,現在也不至於像沒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找。
他不是隨便被煽動就行動的人,出來之前他回小跨院找過弭愁,房間裡面空蕩蕩的,花花也不清楚她家小姐的去處,反而要他把小姐找回來。
這年頭什麼都反了,侍女比主人還有派頭。
不管這個,眼前又一家酒樓。
跨進大門,樓上一陣陣放浪的笑聲使他加快腳步,跟不上的店小二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只好拚了小命也跟著往上衝。
“大爺、大爺……您……”
亂驚虹停住了。
那是他不認識的步弭愁。
她穿著薄露整片酥胸的衣裳,高高開叉的裙子,腿還攀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腿上,雙頰殷紅,本來素淨的十指塗著引人遐思的蔻丹,舉止熟練的跟男人調情。
亂驚虹氣瘋了。
他陰沉的走過去一掌便往桌面拍。
桌上的碗盤酒器別說動一動,連晃一下也沒有。
“是你呀。”步弭愁——應該說是借了步弭愁身體的小邪婀娜多姿的搖擺著柳腰移向亂驚虹。
“跟我回去!”
“開玩笑,你是誰?”點向他的纖指停在半空。
“愁兒,你這玩笑不好玩。”
呵呵,原來是認錯人。
那就乘機玩一玩這個從來沒把她放在眼裡的男人吧!
小邪大膽的用指尖劃過他的胸脯,嬌滴滴的開口,“我就是命苦,跟著你吃不好、穿不暖,又把我關在家不許出門,各位大爺啊,小女子好苦啊……”
她用衣袖捂著瞼,笑得臉抽筋。
幾個早就等著要出風頭的男人紛紛站起來,捲起袖子準備來一場廝殺。
風帶動了四平八穩的桌子,哩唧,桌子裂成兩半分家,桌上的湯湯水水想當然耳滿地爬。這是剛才亂驚虹隨手一拍的結果。
本來想在美人面前耍威風的男人見狀可尷尬了,一個個摸著鼻子。這年頭,太平日子好過,誰都不想不自量力的生事。
何必呢,美女滿街都是,待會要是扭腰傷筋,那多划不來。
“兄弟們,這位爺有家務事要商量,我們不要打擾人家。”一個男人漂亮的吆喝,給自己找了臺階下。
小邪臉上刻意擺出來的成熟垮了。
“不要,你們一點義氣都沒有!”
“小美人,義氣是男人用的,你是個女人家,還是乖乖回家吧!”
男人一鬨而散。
“這些良心被狗咬掉的王八蛋!”小邪火大的罵,恨不得追上去一個踢他兩腳才消氣。
亂驚虹拎著她的領子。
小邪回過頭叫囂,“你是男人就別對我動手動腳,好歹我是個大閨女,光天化日下能看嗎?”
“這個時候你又知道自己的性別了,剛才呢?”一想到她跟男人勾肩搭臂喝酒的模樣,他一肚子火硬生生被撩起來,還有越來越旺的趨勢。
“你跟我回家以後,有很長的一筆帳要算了。”
他怒火沖天的瞪著小邪,突然,她生出不祥、很不祥、非常不祥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