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了整自己身上的白色條紋西裝,“什麼時候離開?”
“5月初吧……柏林應該沒有任何事了。如果離開的話就是直接去波蘭。”
“那麼……走之前去看一下大姐和二姐吧。”
“我知道了。我會抽空去一下的。”
似乎是很滿意任海濟的回答,赫伯特向任海濟笑笑後走向大門口。在那裡,西瑟早已等候在外。
“對了,小齊格。”
“什麼?二哥。”
“不要離我,離這個家太遠……”
看著站在門口等候自己回答的赫伯特,任海濟少有的沒有岔開話題。“不要離這個家太遠”這句話他的母親說過,他的二姐說過,現在又是他的二哥。任海濟到現在都沒明白所謂的“不要離這個家太遠”指的是什麼。或者說他完全明白,卻不知道該怎麼做。他只有下意識回答:“我知道……二哥。”
點點頭,赫伯特走出了書房。一直等在門口的西瑟見到赫伯特走出書房後,連忙向著對方微微點頭致敬。隨後便閃身走近書房。
在門外,赫伯特依然能聽見書房內自己的弟弟大聲說:“西瑟,去安排一下。我明天有很多地方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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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懸崖邊緣(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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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一直只有自己一個人(上)】………
“我們在英國的‘尤魯姆岡特’成員過去三個月不停送回的情報表示。現在英國人的生活開始逐漸陷入困境。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運送食品與藥品的貨船到達英國了。現在英國人已開始大量宰殺牲畜,並將原本用於餵養牲畜的飼料做為配給食物。此外關於戰爭物資的運輸量也大幅縮減,有些工廠被迫停工。不過……”
“夠了,西瑟。關於英國人的報告就到此結束吧。”
施維茵莊園大宅南側有一大片空曠的草地。與大宅正前方那種有鮮花環繞的草坪不同。施維茵家的馬廄,倉庫等建築都坐落在這大片草地上。於是這裡便成了施維茵家專用“跑馬場”。
此刻穿著黑色黨衛軍軍服的任海濟正站在這片草地上。他嘴中咬著煙,雙眼直直看向前方。距離他背後一個腳步的距離,身穿黑色西裝的西瑟則低頭看著手中的檔案小聲讀著。一眼望去,這兩個一動不動,前後站立的人就彷彿兩座雕像一般。與他們面前不時傳出歡笑的人群形成鮮明對比。
“可是……小主人……”
“我說夠了。後面的內容我可以隨意推測出來。不就是:現在英國人民並沒有動搖,士氣還未喪失。想挑動愛爾蘭、蘇格蘭或威爾士獨立的可能性為零。這種話嘛。”
西瑟略顯驚訝的看著任海濟的背影。雖然對於自己小主人的才能,西瑟比任何人都清楚。再奇怪的事也不會讓西瑟感到驚訝,但每一次西瑟依然會因為任海濟表現出的智慧而驚訝。
“……是的,小主人……你說的一點也沒錯……”
取下嘴中的捲菸,任海濟將菸灰彈入隨身攜帶的鋁盒內。在深吸口氣後道:“這根本就不算個難題。是人都能輕易推測出來。我們從1月開始封鎖北大西洋航線。由美國與加拿大送往英國的物資數量必定減少。但糧食可不僅僅只能從美國與加拿大輸入。換句話說,在東南亞與印度陷入混亂之前,經由非洲航線運輸來的食品依然能順利到達英國。而想要封鎖非洲航線,對我們數量原本就稀少的德國海軍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現在隨著北極圈極晝的來臨,我們德國海軍在北大西洋航線上的活動必然收斂。與過去3個月相比,接下來送達英國的物資數量必定會回升。英國人也知道這點,在他們看來自己的日子只會越過越好。所以根本就不用擔心。什麼人心浮動,騷亂,暴動這種事根本不會發生。那想要煽動愛爾蘭等地區獨立的可能性也就是零了。”
話中滿是不削的語氣。似乎對任海濟來說,所有一切都是必然。這個習慣獨自一人的“狼王”從來不考慮別人在思考些什麼,也不需要去考慮別人在想些什麼。“狼王”所需要的僅僅只是跟隨在自己身後的僕從而已。
草地上法密爾正單膝跪地。這個女孩一點也不在乎這麼做會弄髒她的國防軍軍服。此刻法密爾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她面前的迷你馬身上。
迷你馬出產於澳大利亞。這種只有成年男子身高一半的馬匹在外觀上更接近蒙古馬。身體緊湊,肌肉充實。不過小巧可愛的外表卻是迷惑女性的利器。施維茵家飼養這匹迷你馬的目的,主要是為莊園中的孩子們提供一個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