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的距離上停下腳步。隨後西瑟與愛米莉的耳邊同時傳來了任海濟的怒吼。
“法密爾!我只是去姐姐家,就在德國國內。你不必一直跟在我身後吧!讓我一個人待會兒不可以啊?!”
“我是副元首閣下你的警衛隊隊長。即便在國內你也可能遭遇危險。所以我必須跟在你身邊。況且我也沒有干擾到副元首閣下你的正常生活。”
看著任海濟不在理會身後的“尾巴”,再次邁步向前走去後。西瑟知道,自己的小主人妥協了。或者說自己的小主人在這種事上不願再過多糾纏。
愛米莉則雙眼茫然的看著逐漸遠去的任海濟與法密爾的背影。看著看著,她忽然用握成拳的右手一把按在胸口。
依然站在草地上的艾芳瑟琳看了看法密爾的背影,又看了看雙眼茫然的愛米莉。在輕輕拍了拍自己懷中的孩子後,她苦笑著搖搖頭。女人的心思,只有女人最明白。這個年輕副元首所具有的魅力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深感嫉妒。艾芳瑟琳甚至有時懷疑,自己的丈夫娶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小主人。自己與丈夫在一起的時間,還比不上自己的丈夫與他那個小主人在一起的時間。就因為他的小主人一句話,自己的丈夫可以每天忙到深夜。就因為他的小主人一句話,自己的丈夫可以遠離德國,一兩個月不回家。艾芳瑟琳甚至懷疑,只要他的小主人一句話,自己的丈夫就可以毫不猶豫的獻上自己的生命。
就在艾芳瑟琳為自己的丈夫將任海濟在他心中的地位放在自己之前而感到嫉妒的時候,在任海濟離開後西瑟走到了自己的妻子面前。
“艾芳瑟琳……”
“什麼?親愛的。”看著自己丈夫那一臉為難的表情,艾芳瑟琳早就猜到自己的丈夫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她依然用自己那雙天藍色的眼睛,以一種不解的眼神看著對方。
“小主人……有新的任務……我……可能要離開德國一段時間……”
見自己的丈夫一臉為難的表情,艾芳瑟琳小聲笑了出來。伸手輕輕拉扯著對方的臉頰,艾芳瑟琳笑著揶揄道:“我知道。在你心中,你的傑克弗裡德小主人永遠都比我要重要。我也知道,和你的小主人相比,我才是外來者。只是你這樣時刻為了別人而活著,真的好嗎?”。
“這句話,對小主人也一樣。”從妻子手中接過孩子,西瑟讓阿歷克斯坐在自己的肩上。西瑟一臉嚴肅的回答,“我一直陪伴在小主人身邊。也只有我知道小主人那張笑臉下的孤獨。他……永遠只有他自己一個人。孤獨的人總是渴望得到夥伴,渴望得到關注,哪怕嘴上不停在說:我只要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我無法改變這點,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時刻陪伴在小主人身邊。直到有人能替代我為止。”
“我知道。”艾芳瑟琳也收起了之前嘲弄的語氣,她前走一步貼上西瑟的胸膛後在對方耳邊小聲道,“我知道。親愛的,你的溫柔與體貼也是我愛你的原因之一。那麼在你出遠門前,我們是不是為阿歷克斯再添個弟弟或妹妹?”
單手摟著懷中的妻子,西瑟一臉尷尬。坐在他肩上的兒子阿歷克斯,則用手不停拉扯著父親的頭髮……
“施維茵小姐,你好。”
“施維茵小姐,你好。”
“施維茵小姐,你好。”
一連串同樣的招呼聲由遠及近,不斷傳來。西瑟向著懷中的妻子微微一笑道:“最有可能取代我的人來了。”
艾芳瑟琳也回以微笑道:“只是來的似乎有些遲了。”
身穿國防軍軍裝,雙肩掛著上尉軍銜的艾瑞卡在施維茵家傭人的招呼下邁著優雅的步伐向前一路走來。她一邊走一邊微笑著向遇到的每一個人親切的打著招呼。西瑟甚至能看到,凡是與這個女孩相遇的人——無論男女老幼,在對方離開後視線依然停在女孩的背影上。而女孩道路前方的傭人們則乾脆停下手中的工作,一直注視著這個向自己所在方向走來的女孩。在與女孩打過招呼後則加入了前者的行列。
任海濟或許的確很有魅力。這從施維茵家每天收到的向副元首的求愛信數量就能看出來。不過與艾瑞卡相比,這種魅力就可以完全忽略不計了。艾瑞卡的魅力,無論男女老幼,無論是敵是友都無法拒絕。唯一會拒絕的恐怕就只有取向不正常的男性了。
當艾瑞卡走到愛米莉的面前時,很明顯愛米莉這個女孩愣住了。她的雙眼直直的看著出現在面前的艾瑞卡。這個女孩一時間手足無措。
人比人,氣死人。
對愛米莉來說,一旦將自己和艾瑞卡相比,自己就變得像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