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書到用時方恨少的感覺。”
見任海濟彷彿是在低頭沉思,希姆萊也沒有開口。淡藍色的煙霧在車內飄著。突然任海濟猛吸了幾口後問到:“希姆萊閣下,現在黨內的事務都是怎麼處理的?”
“很多都是依靠慣性在運作,但到遇到需要決策的問題時通常都是由羅姆決定的。”說到這裡希姆萊的眼中流露出一種不甘。雖然只是短短一瞬卻逃不過任海濟的眼睛。
“羅姆他……回來了……”任海濟小聲地自言自語。因為衝鋒隊依然相信使用武力奪取國家政權,於是與希特勒想走地路越差越遠。每一次的集會,選舉沒有不生街頭慘劇的。因此希特勒才急於請回羅姆,重新擔任衝鋒隊的領導工作。只是,樹大必然招風啊――。
任海濟突然明白了希姆萊來找他的理由。在他原來的時空中希特勒此刻身邊有五員大將。擅長拉攏與社交的戈林,指揮著納粹黨最大暴力組織――衝鋒隊的羅姆,精於黨內事物的格雷戈爾?施特拉塞,演說與蠱惑的天才戈培爾,以及擅長與政府官員打交道的威廉?弗立克。這個時候黨衛隊還只是衝鋒隊的附庸組織。
現在戈林已經死了,自己取代了他的位置。而自己又暫時離開了納粹黨。沒有了戈林或自己的牽制,掌握著納粹黨最大軍事力量的羅姆便成了希特勒不在時納粹黨內說一不二的人物。看來“槍稈子裡出政權”這句話還是很對的。
而希姆萊之所以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完全是在自己暗中幫助之下。希姆萊很有野心。這點任海濟很清楚。他狂熱地贊同那些所謂的“高貴的日爾曼人應當統治那些下賤的民族。”也因此他想不停得向上爬,爬到權力的上層。而現在卻被羅姆壓在下面,在希特勒不在的時間內他需要人來支援他,與他一同制衡羅姆。那麼他所想到的第一人選自然是自己了。
想清楚了這一點任海濟將手中以所剩無幾的香菸扔出了車窗外,又向希姆萊要了根點上。在深吸一口後任海濟再次開口了。
“那勞巴爾小姐的死因是什麼?”
“是舉槍自殺。這點已經被證實了。”
任海濟白了希姆萊一眼。這個養雞專業戶平時很聰明怎麼現在變傻子了?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自殺。難不成還他殺啊。他殺的話現在領袖不早將整個德意志翻過來啦!”深吸口氣穩住自己剛才那激動的心情後任海濟接著說,“我的意思是勞巴爾小姐為什麼要自殺?”
“為什麼?……”
見希姆萊有些自言自語任海濟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
“那就快點去察吧。記住,你大概有三天時間。我們必須要快,然後才有足夠的時間搶在那些人之前做出安排。這可是立功的好機會啊!但能否抓住就全看你自己了。我親愛的海因裡希。”說著任海濟的臉上露出了那一貫的微笑,“好了,不打擾你忙了。在這裡放我下去吧。我自己回家。如果有線索了就來我家找我吧。”
西瑟靜靜地站在門口,他那個兩年幾乎沒有回過家的小主人正坐在那張屬於他的書桌後翻閱著手中的檔案。雖然表面上非常平靜但此刻西瑟的心中正有些忐忑不安。雖然在兩年間他將那些交由他完成的任務進展,結果不停地寄給他的小主人,但卻從沒有收到過回信。他不知道自己處理的方式是否讓自己的小主人滿意。
用了大約3o分鐘看完手中所有的檔案後任海濟抬起了頭,望著站在門口的西瑟說到:“很好,雖然在某些方面有所欠缺,但整體上做的不錯。基本達到了我所期望的目標。”說這些話的時候任海濟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有些地方讓我很不滿意。你最好能給我個解釋。”任海濟的話停了停,“為什麼我這裡沒有關於那些讓你注意的人的報告以及那個計劃的程序報告?”。
“是的,小主人。我可以解釋。”西瑟一邊說著一邊急急忙忙開啟手中的公文包取出一份檔案遞了上來,“因為要注意的人太多了。由於小主人您突然回來,過多的資訊我還沒有來得及整理。所以我沒有放在那些檔案中。”
任海濟點了點頭似乎是接受了這個解釋:“關於名單上的第一和第二人找到了嗎?”
“是的,小主人。但很遺憾。弗蘭茨?卡夫卡閣下已經於1924年因肺病惡化,醫治無效,在維也納近郊的基爾靈療養院病勢。”
當聽到這個訊息任海濟一時陷入了沉默。在他原來的時空他最崇拜的外國作家便是卡夫卡。那個以作品嘲諷世間百態的人讓任海濟非常欣賞。所以當他重生在這個世界後便想見見那個人。但似乎兩人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