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姆萊用手帕擦著額頭滲出的細微汗珠。心中則快速得盤算著他的副元首說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光從字面上理解,他的副元首不想插手這件事。但如果真與字面上所表現出的內容相同的話,那他又何必特地跑來見自己呢?
“我不想繞圈子。海因裡希。我直接和你說,元首想要撤換掉弗裡契將軍。因為他現在是元首掌握陸軍的絆腳石。所以你對那個人的調查結果非常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
希姆萊看著任海濟的雙眼,他感到一種沒來由的恐懼。他從來不知道他的這位好朋友在收起笑容後會變得如此冰冷。
“那個……齊格飛,如果……我是說如果……那個人在說謊,或者說他指控的人不是我們所說的哪個弗裡契將軍怎麼辦?”
“怎麼辦?”任海濟挑起眉毛,以一種鄙夷的語氣重複了希姆萊的話,“那就讓他指控的人變成我們所說的那個‘弗裡契將軍’!”
“這……這是誣陷。如果是別人也就算了,可是誣陷一個德國將軍……”
“你要知道,元首才不會在乎弗裡契將軍是不是真的有問題。我們只要將這件事弄得全德國都知道,元首肯定會以‘言論壓力’為由將弗裡契從那個位置上撤換下來。我親愛的海因裡希啊,好好想想。是元首的恩寵重要?還是保證一個老將軍的名譽重要?我相信你能完美的完成這個任務。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現。”
送走了希姆萊後任海濟橫躺在沙發上,點起一支菸後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小主人,你還真是……”
“你是想說我卑鄙吧!西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