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司馬飛燕認真看了看信紙,嘖嘖說道:“不得了,小三這小子有些古怪,原來他真名叫洪本山,怎麼想到要在此際請咱們去喝酒呢?”原來此信乃是小三寫的,說是要請他兩人前去一聚。
她想不明白,小三突然現身,為什麼不親自到她府上會面,非要去什麼的“醉不倒”酒樓,此事透著些奇怪。她喃喃道:“我一直來就感覺小三不對勁,問他師出何處,他總是遮遮掩掩的,當真讓人琢磨不透。”她朝韋榮道:“這莫非有什麼陰謀?我們去還是不去?”韋榮又仔細看了一遍書信,冷冷的道:“從這信可讀懂一些訊息,小三肯定是落入他人手裡,這信是被迫寫的。”司馬飛燕看到信上字型工整,清秀筆劃,廖廖三四行字,確是小三筆跡,只是沒見有什麼特別之處,道:“老三,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這信落款為小三洪本山,便是一個疑點。想那小三一直來咱都是叫他小三,從沒知道他的真名,現在他寫上小三洪本山,便是透露著疑點給我們知道,讓咱們有所防備。”司馬飛燕心想不錯,這的確是有道理,便又道:“那我們該怎麼辦,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又道:“會不會是朱成那老毒物乾的好事,他抓去了小三的師弟,現在又抓去小三。”韋榮沉思道:“這不可能,朱成受了我一掌,至少得養傷二個月,他已沒能力抓得去小三。”接著又道:“我想應該是另有他人,碰巧遇上了小三,讓小三和他師弟有罪受。”
“另有其人,會是誰呢?誰人又會知道小三和我們在一起過,小三和我們的關係?”韋榮淺笑道;“猜多了傷腦筋,去了便知。但這些人必有詭計,咱得須小心為妙。”司馬飛燕心頭有些惱火,只道沒能得到一些時間安靜下來,別人又惹上門來,恨恨道:“好的,須得揪了這些烏龜王巴蛋才行。”他倆藝高膽大,現在心底又有了防備,當然無所顧忌,一同隨商保駕著車,來到了醉不倒酒樓。商保居然想得非常周到,已為他倆準備了兩個橋子,韋榮樂了,大笑:“司馬大姑娘上大花橋,老子要迎娘子過門。”他爭著要和司馬飛燕同坐一橋,司馬飛燕羞怒中將他踢落,“你別胡來,有外人。”
(3)
酒樓位於洛陽城最為繁華的一條街巷中,生意也是相當的火爆,內中吃客甚多。商保引兩人到樓上一間名曰“月季”的廂房門前,笑道:“韋公子、司馬姑娘,那位大爺便在內間,小人就此告退。”但見房間內一點聲都沒有,房間關得密實,看不出有什麼奇異之處,韋榮和司馬飛燕對望一眼,司馬飛燕猛地一腳踢天房門,喝道:“出來,別裝神弄鬼了。”
但面前的景象卻讓她大吃一驚,在這房的正中擺著一圓桌,端坐正中的是一個尖瘦削薄,白晰貌美的年輕姑娘,帶著幾分俏美可愛,被粗繩捆綁在椅上,口中堵著一團東西,掙扎瞧著她,神色緊張,她驚詫了,這人面熟得很,似乎在那兒見過。
在她怔在當場之時,從那姑娘身後屏風,以及兩側屋樑突地射出十數枚暗器,向她全身招呼,隨著銳厲聲起,四把寒氣迫人的利劍刺襲到她的身上。電光火石間,她劍揚揮擋護身,挑落暗器,閃眼化解對方攻擊,但這襲實是快速無比,四人也非庸手,她左肩還是中了一劍,鮮血剎時染紅了她那淡白的輕紗,劍氣壓迫之下,但感氣息窒迫不能呼吸。
這四人蒙著面,粗礬健壯的身材,一招得手,甚是得意,劍光刀影更為攻得緊,圍著她痛下殺著,要置她於死地而後快。而反綁在椅子上的那年輕姑娘“呀呀”的想叫喚,而口中塞著的破布讓她悶得叫苦。這時屏風後又現出兩個蒙面漢子,為首的一人哈哈笑道:“狂皇,司馬姑娘,在下等兄弟恭候多時了。”但他未說完一句話,神色卻是一變,脫口道:“怎麼?狂皇呢?”
在他驚疑瞬間,韋榮已飛身撞破一側窗戶,一招“劍底揚塵”,削向這兩人,這一式怒氣灌天,殺意橫溢。那漢子見有奇變,反應也是甚為捷敏,橫劍相封,但韋榮這一擊勁力相當強勁,“碰”的一聲,那人手中利劍折斷,而另一人反應慢了半刻,躲閃中已然不及,一條手臂被削了下來,鮮血噴濺而出,慘聲號呼而起。司馬飛燕此間已落了守勢,見此情形,精神為之大振,心中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劍光突閃,反擊而出,四個蒙面人見到變故,心頭一凜,氣勢弱了下來。
那為首的漢子轉身抓劍,一口氣削出三劍,迫退韋榮。剎間突襲已經失了先機,此人心中燥怒不已,冷喝道:“狂皇,的確是一隻狡猾的狐狸。”韋榮冷笑道:“小子,想搞偷襲,老子還是你的祖宗。”他於說聲中撇開對方,攻到那四人,將司馬飛燕護到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