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被揍了個爽。
直到被喚來書房的賈政在外求見,賈代善才怒瞪了眼賈赦,堪堪收回了手。
賈政一腳跨進屋內,頓時感受到了一絲的“尷尬”,瞥眼蹲角落裡的大哥,朝賈代善行完家禮,目不斜視,神色篤定道:“父親,家裡一切事物我會照顧好的。”
“嘿,老二剛說你學好點呢,沒想到啊!”賈赦聞言,頓時上輩子種種記憶充斥腦海,起身飛快的竄到賈政背後,陰測測的開口道。
“兄長有理,我自然會聽。若你沒理,還不許我給父親寫封家書,聊聊?”賈政袖子一甩,笑著上下打量眼衣冠不整,手捂著臀部的哥,有理有據的反問道。
對父親他自然是尊敬的,可對兄弟,他可沒多少兄友弟恭的心思在。
“老二你說的不錯,有事儘管給我寫信。”賈代善點點頭,連眼神都不想給一個賈赦,目光直視著賈政,有讚許更多的也是擔憂,還有一絲掩藏在眼底深處的警告:“但是你要記住他是你兄長!長兄如父!”
長兄驕傲的揚起脖頸,拍拍賈政的肩膀,兄友弟恭道:“你長兄我一定會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好讓你這個新郎官不輸給本屆第一美人秀女的,放心!”
賈政:“…………”有這麼一個“爹”,我寧願選擇出家。
“你還是先擔心自己。告訴你路就兩條,當山長女婿不然娶公主當吉祥物!”賈代善一想起賈赦先前說的葷話,就來氣。
“爹,您彆氣了,我以後再也不滿嘴隨便跑馬了還不成嗎?”賈赦見人氣的著實夠狠,抬手輕輕拍了自己嘴巴兩下,頭垂得低低的,認錯。
“哼!”
“父親,”自從太太進佛堂清修後,他也隨著賈赦改老爺為父親,雖然有些失國公府的規矩,可喚起來也多了分親暱感。賈政聽著賈赦左口一個爹,又一句父親我錯了,求情的尤為可憐巴巴。當即有些心軟,發揮了些兄弟情,上前一步,勸道:“父親,雖不知大哥又闖了什麼禍事,但看在他這般真誠的份上,您就繞過了他吧。”
聽到賈政勸架,賈代善面色和緩了一些。他這個兒子雖然有取而代之的野心,但在某些方面也是有些刻板的。幸好他藉此對症下藥,稍稍挽救了些手足情誼。
但他如今離開,歸期未定,最怕的還是後院那位捲土重來。這些日子,人也是各種費心心機收買僕從。
“恩。”賈代善點點頭,沒揪著著話題不放,反而引導起來:“先前你哥說要讓你當新郎官也卻有其實。你的今年也老大不小了,如今……”把定親的人家以及如今定下來的緣由一一嚼碎了細說一番。
最後,賈代善喝口茶,手點點自己兩個兒子,道:“賈家最為重要的還是你們兄弟齊心。”
賈赦和賈政互相看了眼,齊齊點頭稱是。
“也別光嘴上說說。”賈代善不怕自己離開賈家就變成花果山盡猴子稱王,不急不緩道:“我給你們請了位西席先生,每旬進行隨堂測試,試卷內容針對各自性子才學量身定做,但有一項乃默契實驗,需要你們兩兄弟一同完成。”
“默契?”兩兄弟異口同聲問道。
“是。”賈代善意味深長的看著神色不一的兩兒子,雖是他提及了這話題,卻神秘兮兮的一笑,一副不願多說的模樣擺擺手,開始讓人喚來四個女兒,又一一關心了一番。
最後,賈代善帶著兒女來軒轅氏屋中用飯,端得是一副父慈子孝其樂融融的溫馨場面。與此同時,皇宮中司徒晨拎著一壺酒笑眯眯的邀請武帝對月暢飲。
武帝拒絕:“不想看到你這個孽子。”
“父皇,這命令是你自己下的啊!”把人當更年期婦男,司徒晨倒是耐心十足,孝心可佳:“要不我半路把他敲昏了送回宮,反正區區蕞爾小國,有你兒子出馬足夠!”
“朕怎麼發現你越來越沒皮沒臉,自戀自大還自狂呢?”聽聞司徒晨的話語後,武帝拉長了面色,語重心長:“不管如何自謙謹慎一詞,你當牢記啊!”
“就是因為此,才想找你喝一杯啊。”司徒晨聞言笑了又笑:“我上輩子到死也沒想到過自己會有朝一日能上戰場,有朝一日可以觸碰到軍權。”可見有個真愛且明事理的後孃,效果真的不一樣。
“你上輩子也不會,不對,肯定不會這麼大了還找朕撒嬌。”武帝面色變了又變,最終接過司徒晨遞過的酒杯,輕抿了一口,道:“一念之間成仙成魔,世事難料。”
“的確。”司徒晨給自己也倒杯酒,一飲而盡,一抹嘴,隨後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