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而已,哼哼……你做的事情我已經徹底調查過了,你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里和地下王國中的‘世界大同派’取得了聯絡,所以你就和他們達成了協議,你來寫一本書引誘地表人類開啟通往地下王國的大門,然後地下王國這些人就可以實現和地表人類一起生存的願望了,而你從中可以獲得的好處就是‘復活’。只要你的書在,無論你怎麼死,何時死,死了多少次,都可以讓那些不瞭解真相的人把你重新復活。你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好呀!哼哼……你為了把《哭泣的十字架》變成全球讀物,竟然還用自己的專業知識來控制你的病人語言學博士‘林妲’,你在催眠了她之後,便讓她為你翻譯了各種語言版的《哭泣的十字架》,還在每一種語言的書中全都加入了意思大同小異的催眠指令和密文,呵呵……你的用心好良苦呢!而且你為了把調查者的目光引向錯誤的方向,還改變了出版的順序,你最先完成的雖然是中文版,但是你最先出版的卻是英文版,這樣一來,大多數調查的人都會認為作者是英語語系的人,而不會一開始就調查到中國人的身上。不過無論你是多麼的機關算盡,你卻想不到你自己會死於交通事故吧?呵呵……”
柳憑欄隱忍地咬了咬牙怒到:“我不是還沒死麼?幹嘛現在又說我死了?而且我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對麼?我個人看來讓地下王國的人和地表人類一起生存挺好的。有什麼不可以麼?”
當這兩個人談得正高興之時,Wentworth已然是放任著那個東方面貌的男人在監控室中肆意撞牆而不顧地跑到了所羅門神殿之中,他在滿目欣喜地欣賞過了這傳說中的神殿之後,終於是快意地走到了盛珟與柳憑欄的面前,他面露微笑地打了一個招呼後,笑道:“嗨……你們好哦!至於為什麼地下王國的人不可以和地表人類一起生存……當然是有原因的……首先呢……地下王國的人不太會說謊,在‘說謊學’上我們地下王國中人的實力當真是螢火之光難比你們地表人類的皓月之明呀!我一直深切地佩服著你們地表人類那種可以不打草稿、不分適宜、隨時隨地和任何人說任何謊言的強大能力,這一點上我一直是望塵莫及呀!當然我們《說謊學》的課程從來也沒有鬆懈過,當我們覺得我們可以完全輕鬆自如地應對地表人類的說謊功力之時,我們也不會反對和地表的人類一起生存。其次呢……我們地下王國的人多少都有一些潔癖,我們中的大多數人不是非常適應地表人類的汙濁生活習慣,你們那樣把各種廢水排到飲用水源之中,然後再過濾那些水喝的方式,在我們看來很反胃……嘔……”
Wentworth在兀自反胃了一陣後,立即繼續說到:“其實呢……我們更加受不了的就是地表人類的……‘傻子’太多了……所有的事情全都是亡羊補牢,就是搞不懂何謂‘防微杜漸’……唉……所有的人幾乎全都是要等錯誤犯了之後才改正,而就是不能在錯誤發生之前把它解決掉。”說到這裡Wentworth不禁冷冷地看了一眼柳憑欄,順而嘆氣到:“如果我們把事情在未發生之前解決掉,又會與你們地表人類的司法程式相悖……真是難呀!總之呢……如果說理由的話,還要再說上個一年兩年的,簡言之的話呢就是……我們地下王國的人絕對不會和地表人類在同一片土地上生存的!呵呵……明白了吧?”
柳憑欄憤憤地瞪了Wentworth一眼後,問到:“你是誰?”
Wentworth輕輕地捋了一下他那七彩虹一般的頭髮後笑到:“我嘛……簡單地說就是相當於你們的‘外交官’一職,我專職負責代表地下王國和地表人類交涉,呵呵……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來和你們進行外交談判的。你們應該是無意入住地下的吧?”
“當然!”
在場之人除了柳憑欄之外,大家竟然是異口同聲地做出了精準無二的回答。
Wentworth滿意地笑了一下後,總算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那樣就好!那樣就好!那麼可否請你們全都忘了關於地下王國和12機關的事情呢?”
“可以!”
這一次,大家的默契仍然沒有改變。
不過接下來Wentworth的臉色卻是越發地為難了起來:“很多事情口說無憑,如果讓你們喝下‘忘卻水’你們會同意麼?”
“忘卻水?”
“嗯!忘卻水可以讓你們忘掉從《哭泣的十字架》出現以來,發生的所有事情,這樣也就可以確保你們不會記得有關地下王國的事情,也可以讓你們忘記你們的特殊身份……和你們身體中蘊藏的奇特力量!呵呵……”
聽聞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