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鍾餘軾那甜甜的笑容歡送下,盛珟離開了。盛珟身影消失的一霎中,鍾餘軾臉上那甜甜的笑顏冷凝了,他反手鎖牢了房門後,便步步獰笑地走到了柳初飛的面前,他直勾勾地盯了一會兒柳初飛身上唯一殘存的那條被色內褲後,便笑眯眯地從房間的急救箱中尋找了一把剪刀出來:“柳醫生……剛才我的身體你都看過了,現在我來看看你的,你不會介意吧?呵呵……”
嘎吱……嘎吱……鋒利地剪刀不消半刻便把白色的內褲變成了一塊沒有什麼用處的凋零布片。
身若俎上魚肉的柳初飛滿眼驚恐地望著鍾餘軾那邪魅的眼神,一時間只覺得天旋地轉,寒氣逼人,他著實想不出這個心理疾病及其嚴重的法醫到底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來。
鍾餘軾託著自己的下巴蹲在柳初飛的兩腿之間冥思了一陣後,笑到:“閒著也是閒著,待著也是待著;下雨天打孩子只當是解悶了!呵呵……我來給你做個手術玩玩吧?”
“嗯……嗯……”
被毛巾塞住了嘴巴的柳初飛在急切地搖了半天的頭後,豆大的汗珠便如同下雨般滴答滴答地滴到了地上。
一直連帶著椅子一起瘋狂掙扎的柳初飛在看到鍾餘軾拿著剃鬚刀從來走來的一霎中定住了,此時只有他那脆弱的耳朵膽敢在剃鬚刀的面前稍微地抖動少許。
鍾餘軾把剃鬚刀抵到了柳初飛的小腹上,清淡地笑了一下後,說到:“現在我要開始‘備皮’了哦!你最好不要動,不然我可就不敢保證我掛掉的只是毛毛了哦!呵呵……”
鍾餘軾一邊暢意地哼著小曲,一邊輕手輕腳地在柳初飛的兩腿之間颳著那些茂密的黑色小毛毛。時而他還會抱怨上那麼一兩句:“來把腿再開啟得大一點,不然割傷了你的大腿,可不要怪我哦…對…再大一點……”
柳初飛緊閉著雙眼,涕淚具下地不停地發出著“嗚……嗚……”的幽泣之聲,他的小腿則更是不可控制地抖了一個春花搖曳、秋雨連綿。
鍾餘軾在滿心�